“……”
顾锦眠立起
寒毛落下
，他咽口口水，正要点头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开。
电梯外，
群人错愕地看着他们。
顾锦眠略微想他们现在姿势。
顾锦眠感觉到殷漠殊从后面倾身贴近他，头在他耳朵很近地方，耳后肌肤能感受到他气息。
“你保护
？”
顾锦眠耳朵刺刺，不只是因为殷漠殊声音里磁性，还有那似有若有冷意。
电梯里空气像是突然凝结。
顾锦眠看不到身后殷漠殊脸，不知道他是什
神情，但他觉得殷漠殊视线正落在他脖子上，重点在咽喉处，如不受控制兽类打量，那里反射性地生出片警觉鸡皮疙瘩。
“……”
为首衣装革履顾秘书，不愧是跟着顾历帆在商场大杀四方过人，面对如此场景，他面不改色，用右手食指推推鼻梁上眼镜，双手握住文件于身前，弯腰：“打扰。”
他身后秘书团，刚从震惊画面中缓过神，还不知道里面这位少年是谁，但是见他们老大都如此，忙跟上。
弯腰鞠躬：“打扰！”
动作整齐划，声音响彻楼层。
他耳中血脉突突地鼓动，身体比大脑更快地接收到危险信号。
“以后别说这样话。”殷漠殊声音低点，语气也缓和。
他声音有种独特质感，当缓声跟人说话时，有丝商量甚至请求意味在其中。
那种直冲神经危险信息消失，空气开始流动。
“好吗？”殷漠殊又加句，像是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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