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理解?”周书玲抓抓自己头发,有点得意这样问题难不住自己,“就是说想要看更高更远,就要站更高。”
“你从境界上体会下这首诗。”
周书玲撅嘴瞧着刘长安,这不是故意为难自己吗?
“这首诗遣词十分简单,虽然说简单未必就是最好,但是能简单而好,那就得极高水平。这首诗境界极高,尤其雄浑而豪放,司空图《二十四诗品》说其雄浑是大用外腓,真体内充。返虚入浑,积健为雄。具备万物,横绝太空。荒荒油云,寥寥长风。超以象外,得其环中。持之匪强,来之无穷。而其豪放如观花匪禁,吞吐大荒。由道返气,处得以狂。天风浪浪,海山苍苍。真力弥漫,万象在旁。前招三辰,后引凤皇。晓策六鳌,濯足扶桑……”刘长安赞道:“诗人能写出
这时节日夜温差变大,晨间生寒,午后则阳光热烈,车轮碾压路面音色是城市让耳膜最熟悉印记,周书玲拨弄着犹带湿气长发,尽管从筹备开店时就直忙碌着,现在气色倒是比以前推着早餐车时好许多,柔润脸颊白里透红,正是那映日荷花,远远看着有阳光透过来粉色,走近看又雪白雪白。
周咚咚扯着刘长安小手指头,另只手晃来晃去很不安份,会儿唱两句不着调儿歌,会儿念半首古诗,会儿又问些显得愚蠢问题,十分符合她气质。
不远处杜甫江阁屹立江岸,仿佛与对岸青瓦白墙麓山书院相映出诗书气质,周书玲摸摸周咚咚头发,用母亲特有温和语气说道:“咚咚,妈妈教过你首唐代大诗人杜甫诗: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。欲穷千里目,更上层楼。”
“白日依山尽……黄河……妈妈,打火机不见!”周咚咚掏掏衣服上绣着小猪兜兜,大吃惊。
周书玲没好气地瞪着周咚咚,这首诗其实周书玲早就教过她,很显然周咚咚并没有很深刻印象。
周书玲正打算利用走路到店里这段时间,让周咚咚重新回忆起这首全国每个家庭都会在孩子学前教授过诗,却发现刘长安正在用如同她看着周咚咚眼神看着她。
“怎?”周书玲有点儿心虚,毕竟学习读书这种事情旁边这人太厉害,容易被他挑刺。
“这是王之涣诗。”
“王之涣这名字…………这不是看到杜甫江阁嘛……就记差……嘿嘿。”周书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下,王之涣这名字比较生僻,般人都很容易记错,应该也算人之常情。
“这首诗你怎理解?”刘长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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