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模样会是他妈妈?”不管上官澹澹在安静时气质如何优雅高贵,言语间颐指气使堂皇之气多明显,但是那种少女稚嫩还是会时不时地显露出来,苏南秀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“你这模样也很难想到你是个百多岁老婆子啊?”秦雅南笑
,最喜欢便是贺铸这首。”
秦雅南语气缓和,说着悼亡词,嘴角却微微翘起,有着自己体会,那种心情便自然地演绎着词中意境,让她气质变得犹如夜晚孤寂月般。
“重过阊门万事非,同来何事不同归。梧桐半死清霜后,头白鸳鸯失伴飞。原上草,露初晞,旧栖新垅两依依。空床卧听南窗雨,谁复挑灯夜补衣……空床卧听南窗雨,谁复挑灯夜补衣……”秦雅南轻声朗诵着这首无人不知悼亡词,仿佛陷入其中情景似,“谁复挑灯夜补衣?大概就是这句吧,其实整本《浮生六记》不过就是这句故事罢。”
“秦雅南,你可真会投其所好。”苏南秀冷笑着流露出佩服意思,当初叶巳瑾那讨叶辰瑜喜欢,让他当个宝,今天在上官澹澹面前,这揣摩心思本事还是点不差。
“你误会。”秦雅南淡淡笑,摇摇头,“并不是说就认同女人要做三从四德,贤良淑德,居家侍奉男人角色。只是事夫之道终究是夫妻之道,不是说得到对方就是结果,而是两个人终究要活成对方不可或缺部分,是他生活习惯,是他难以忘怀景色……让他不敢想象没有你日子,让他会有空床卧听南窗雨,谁复挑灯夜补衣叹息……叹息中有因为爱痛,而不是庆幸着,那个恶婆娘终于走。”
说着秦雅南瞟眼苏南秀,神色中微带轻蔑,“要做他眼中最适合起生活女人,便是所理解事夫之道。”
上官澹澹眼中露出赞许之意,心有戚戚焉点点头……当然,这是地位犹自在皇后之上,能够和皇帝分庭抗礼,作为真正后宫之主必须露出来姿态……她哪深刻理解过什事夫之道,哪有那多感想,这首《半死桐·重过阊门万事非》倒是别有韵味。
秦雅南抿嘴默然微笑,给上官澹澹杯子加些热水。
“为讨好她,你还没和刘长安有什关系呢,先咒起自己死掉。秦雅南,你真是够狠。”苏南秀自愧不如地退后两步,冷笑着望向上官澹澹,“知道你来历非凡,可否给个答复,你到底是什人,凭什干涉们之间事情?”
“说过,是他妈妈。”上官澹澹端正地露出想起儿子时温和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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