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之所以被毁灭,多半是出于坏人之手。”刘长安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“你好像对鲁迅先生这个定义很有意见?”
“当然有意见,这算什悲剧?俄狄浦斯王从出生开始就被预言将弑父娶母,生来被父亲丢弃,依然被命运推动大错铸成最终刺瞎双眼,四处流浪。阿克琉斯不顾母亲警告,明知自己这天会死在战场上,但是为荣誉和尊严,依然走上战场,阿克琉斯之踵成为他生命终点……而赫克托而明知不是阿克琉斯对手,却也没有投降或者逃避,在父亲和妻子忧伤中走向战场,走向死亡。”刘长安笑笑,“真正悲剧,从来不靠摧毁什美好来实现。这是很浅薄做法,就像现在很多小说作者,没有什深刻内涵,更没有足够笔力和思想,只擅于把刻画个美好角色,更多是女角色杀死,然后津津乐道于实现自己剧情升华或者内涵深刻,十分可笑。这种毫无难度,是个作者都能写玩意儿,算什悲剧,有什深刻,浅薄无聊。”
“对悲剧没有什研究,但是只喜欢看结局美好作品。”安暖看很多言情小说,基本都是男主角和女主角最终跨越千山万水重重阻隔团员,倒是柳教授有时候自己看电视剧伤心难过,非得拉着安暖去看那些你死活天灾人祸绝症车祸韩剧。
“亚里士多德说悲剧是个严肃完整行为模仿。悲剧是很严肃,不是惊悚,更不是催泪弹。真正悲剧,是明知面对不可能战胜命运,却还要虽千万人吾往矣决绝。人在与命运对决,由不忿走向抗争行动,再走入毁灭壮烈和伟大,这才是悲剧。”刘长安轻轻叹气,“所以,现在想是,哪怕无尽人生中,对于恋爱和婚姻都是种考验甚至于折磨,也要拉着你起去面对如此命运去抗争。”
“你是说们将来是悲剧?”安暖匪夷所思地看着似乎脑壳扳坏刘长安。
刘长安神情严肃地点点头。
安暖踮起脚尖,搂住刘长安脖子,眼眸流转着安静而严肃光芒,长长睫毛缓缓落下,嘴唇气息犹如此时此刻阳光般热烈,她轻轻咬住刘长安嘴唇,说道:“悲剧都是苦,但是你记住现在吻你是甜。”
刘长安搂紧安暖细细腰肢,身前身后人来人往,仿佛时光流逝画面,他闻着她温热而香甜气息,这样恋爱就算是悲剧,那也是他定义悲剧,而绝非什把美好摧毁给人看……他怀中美好,定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决不允许任何人来摧毁,否则那绝不是什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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