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言无忌。”刘长安伸手到处抓抓空气,连忙作势塞回安暖嘴里,“收回去。”
安暖“噗嗤”声笑出来,倒是没有再去想那篇文章给自己带来抑郁,毕竟那是别人感受,感同身受时难受,但是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就好。
“你猜妈今天又要整什幺蛾子?”安暖把刘长安右手塞进裤兜里,然后再把自己手塞进臂弯挽住他。
“看情况应对吧,你还是照常喝汤吧,大
下午军训之后,刘长安去找安暖,今天柳月望教授再次在家里亲自准备饭菜,让安暖带刘长安去吃饭。
亲自点餐让饭馆送过来,当然也是亲自准备,这难道不是回事吗?大家都能够理解并且接受,而且感到她热情以至于自然感动。
走在路上,看到个年约三十出头壮实男子,两手举个周岁小男孩,正在树荫下嬉笑玩乐,个穿着白色长裙年龄更显稚嫩少妇微微笑着跟在后方,踩着地碎碎阳光和斑驳树影,家庭圆满意境十分明显。
安暖轻轻叹口气。
“这时候美丽少女走在男朋友身边,应该脸颊晕红,心中念想这会不会是自己将来模样。你叹什气?”刘长安捏着安暖耳垂问道。
安暖耳垂软软嫩嫩,十分好玩。
终究不是某些特殊氛围和环境,大庭广众下嬉笑也没有让安暖耳垂受到多少强烈难忍刺激,只是微微脸红,捏住他手指,“中午时候随便翻书,看下郁达夫《个人在途上》,整个人都不好,刚才看到他们家三口,又想起来!”
少女总是多愁善感,郁达夫这篇文,写是回忆他孩子病重时种种,大凡为人父母之后再读这篇文都是不忍卒读,像安暖这样心软柔善女孩子,即便没有那些无病呻吟女文青毛病,但终究是多愁善感少女,心地格外柔软些。
“人类因为生命短暂,故而特别容易生出许多情绪来,写作诗词文章。”刘长安也轻轻叹口气,“像这样生死看淡,离别乃是长情人,偶尔也会想写些文章诗词,却总觉得难以措辞下笔,于是就喜欢看看别人写,感受些自己感受不到或者十分淡薄情绪,维持自己作为正常人心绪,方便融入和体会正常人生活。”
“生死看淡,离别乃是长情。”安暖转移注意力,马上就不满,“不管,要是得什病,你要是来看还是那副生死看淡样子,非得垂死病中惊坐起,用最后回光返照写篇缴文骂死你不可,说不定还能千古流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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