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准。”
“也是，说不准。”秦蓬意味深长地点头，然后抬头看
眼自己画
油画。
刘长安也顺着他目光落在油画上，落在叶巳瑾脸上。
“当年，
和瑾姐为执行任务，用夫妻身份做掩护，这件事情，你不知道吧？”
掩护？刘长安转过头来看着秦蓬，瞬间转过许多念头和基于此推测。
嘴唇好会儿才说道，“操心事少，这个真不知道。”
尽管竹家是秦家邀回来大陆投资，竹家生意在大陆也有秦蓬招呼，秦蓬和苏小翠屡有通话，但是两人年岁已高，无论是秦蓬跑到台岛去，还是苏小翠跑到大陆这边来，都是很难决定事情，因为这个年纪人长吐劳顿，说不定点小问题就呜呼归西，谁也担不起这责任，说不定还会成为政治事件，引发无数阴谋舆论。
“苏眉可能没死，藏在幕后。”
“眉姐儿还是这般模样啊……想想也是，当年能够做出决定跑到台岛去，也就她，要是苏小翠自己做主，定然没这份决心。”秦蓬想想点头，“当年她要不跑，想着照顾旧日情分，那得是亲自去抄她们家园子。”
“你去抄人家园子，还算照顾旧日情分？”
“大势所趋，谁也免不。只是争取亲自去盯着，至少她们家人不会太吃亏……不过后来话也管不。”秦蓬声叹息，“你是散尽家财，不在尘世仙人，眉姐儿终究是更传统些女人，对于女人来说，家总比国要重要些，她毕竟不是瑾姐这样巾帼英杰。”
“她当年也出而不少力，给你筹响也出力，你别忘记。”
“当然，们还是给她定义为爱国资本家，如今竹家在大陆畅通无阻，便是当年回报。”秦蓬笑笑，“竹家年轻辈三丫头，刚好也十八岁。”
刘长安只当没听见他调笑大哥。
“苏眉要是还活着，只怕也老，否则她不会躲在幕后。”秦蓬很清楚苏眉心性，“她还是想着你，不想自己老去样子，被你看在眼里……哪怕她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，会不会看到她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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