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这是干什?般人被人这样侮辱,难道不应该,bao跳如雷吗?白茴可以肯定,如果是钱宁或者陆元,此时此刻定已经拍着桌子跳起来喊这是谁干!
画盘盘罐罐以后,刘长安又画刀叉,然后在癞蛤蟆前边画堆燃烧大火,大火上边是烧烤架,烧烤架上是只毛都没拔天鹅!
就是因为没拔毛才看得出来是天鹅,要是拔毛,谁知道癞蛤蟆烤是鸡还是鸭,又或者是别什傻鸟?
白茴抿着嘴,越看刘长安就越不爽,他是死心塌地要吃天鹅肉啊,哪怕自认癞蛤蟆!
刘长安突然看眼白茴,白茴连忙坐直身体,心想着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看,自己侧刘海挡着眼睛。
找你有事。”安暖神情严肃地说道。
刘长安点点头,也没问有什事,这时候苗莹莹和林心怀起来,刘长安把座位还给苗莹莹,高德威有些不自在地挪挪肥胖身躯,尽量往外侧坐着,边扭头看看林心怀就继续低头做自己习题去,为什要把有限学习时间浪费在谈恋爱这种事情上?苗莹莹和林心怀谈恋爱事情是安暖早上告诉高德威。
苗莹莹有些讪笑地坐下来,她有点儿不好意思,感觉自己被黄善用来当剪红线剪刀,自己谈恋爱,就越发明白被迫分开,不能坐在起是多难受件事情,苗莹莹就想和安暖换座位,因为安暖隔着过道位置就是林心怀。
刘长安回到自己座位上,抬起腿,避开陆元看似漫不经心地伸到过道上脚。
他书桌上被用人墨水笔画只癞蛤蟆。
可白茴还是忍不住偷看眼,刘长安竟然在那被烤着天鹅上写个“白”字。
白?白茴还是白天鹅?白茴拿不准,忍不住聚精会神地看着刘长安笔尖。
很久刘长安都没有下笔,白茴都要忍不住要催促刘长安,抬起头来才发现他正似笑非
白茴瞟眼刘长安,她当然知道这是陆元和钱宁干,她才不会管这些事情,倒是乐意见到刘长安是什反应。
于是白茴拿起语文课本,挡住半边脸,只手抬起来搭着额头,眼睛偷偷地从刘长安注意不到角度瞄过去。
“这蛤蟆真丑。”
刘长安在自言自语,白茴冷笑,你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刘长安放下书包,拿出笔,就在蛤蟆旁边画些盘盘罐罐,白茴边疑惑,边不得不承认刘长安画画水平是真不错,白茴自己也会画,更清楚这些简单小东西,在随意勾勒线条竟然也给人种画不错感觉是很显功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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