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行为只是故意挑衅,虽然成功,但发不可收拾……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搞。
玫瑰花枝被压断大片,馥郁浓香和鲜红汁水全染在暗红色长布上,身上被刺划开伤口在纠缠中,让痛感比愉悦更清晰许多。
她死,怎死?
似乎是快感灭顶时窒息而死,她当时都差不多失去理智,
她毫不羞怯,哪怕还压在他唇上,眼神也是冷冷打量着他。
狠狠咬口,嘴里尝出点血腥味。秦非常放开爱格伯特,掐着他脖子哑声说:“你真欠操。”
挑衅又不屑。
爱格伯特瞳孔骤缩,他神情扭曲片刻,笑容变得异常可怕,“哈——哈哈——”
他猛然个翻身,反手将秦非常按倒在地,抬手去捂她嘴和鼻子,要让她窒息而死。
都没有,惊喜吗!”
他特意等在这里,就是为看她千辛万苦走到这里结果什都看不见样子。
“你是个聪明人,猜到很多东西,可是也最喜欢看聪明人绝望,你猜错。”爱格伯特发出恶魔般低语。
秦非常现在情况十分糟糕,她身体虚弱,精疲力竭,因为失血过多和脱水而眼前发黑。
她脾气其实不错,从前在秦氏也不经常动怒,只是工作时间看上去严肃冷漠点,毕竟工作繁忙到连休息时间都没有,她又管着大堆人,谁都不可能总保持着脸笑容。不过现在,听着耳边少年带着恶意笑声,她却难得感觉到自己爆发怒气。
秦非常张口咬下,几乎要将他漂亮手掌咬穿,红玫瑰样颜色血霎时流到她脸上和口中,浸透她干裂发白唇。
爱格伯特将手扯出来,怒极而笑,他直以来将他人死亡和痛苦取乐,但他不允许别人以他取乐。
他掐住秦非常脖子,秦非常却已经再度扯着他披散长发,将他脸拉下来,并且不客气地再度咬住他喉咙。
她确实是想要咬断这喉咙,做不做得到,试试才知道。
只是,后面发展让秦非常自己也没预料到。
她伸出手,狠狠拽住爱格伯特身上暗红长布,用身体重量将他压倒在地。
爱格伯特显然没将她放在眼中,倒在地上也不挣扎,只用那副天然纯真神情说:“怎,想杀吗,可惜你做不到……”
秦非常抓住爱格伯特微卷黑色长发,往前拽,俯身重重咬住他嘴唇。
爱格伯特神情僵住,难得地露出些惊愕神色。
他仰面倒在地上,头发铺散地,背后都是被压倒红玫瑰,抬眼就能看见坐在身上女人那冷峻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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