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氏神什时候会破茧,明黄这两位新上任氏女也不知晓,她们找来氏神谱,也就是记录着氏神直以来结茧规律与日期书,翻给罗玉安看。
“在安姐你来这
她按住自己因为回忆而发热脸,起身往外走。想着之前发生事,她魂不守舍,魂都好像还被缠在红茧里,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环境,直接脚踩进阳光里。回过神迅速抬脚后退,罗玉安隔会儿才发现,脚上似乎没有那种被太阳烧灼过疼。
不疼?伸出手去,与氏神有些相似白色手掌,在阳光下呈现出几乎半透明莹润质感。阳光照在皮肤上,那种温暖懒洋洋地洒下来,灼痛消失!
她转化已经成功吗?从此也会和正常人样不再惧怕太阳?她忍不住扭头看眼神龛中红茧,再度抬脚往前,走进明亮阳光下。
是真。她笑起来。
可惜这笑容,在看到焦黑院子时消失。除神龛分毫未损,院子里其他东西都被烧灼过,她移栽蔷薇,还没来得及开出第个花苞,还有二哥喜欢那丛红山茶同样死去。
得异常浓郁起来,而且这冷香也变成暖香,暧昧又缠绵香味如同四周红线,看似柔软,却无孔不入。
为什他能用这样干净又温和神情做这种事啊?罗玉安抓着他只手,不断往他怀里钻,想要躲避那种纠缠感觉。
“唉,妻子真热情啊。”他这句感叹,说得好像个长辈,罗玉安阵羞耻,用力拉下他手,“二、二哥!”
“嗯?怎?”
这种时候还用这种语气问怎?罗玉安简直要被他这种矛盾神情和行为逼疯,咬牙,搂住他脖子,手上下意识抓紧他头发。
她推开同样焦黑院门,走出安静无比院子,等在外面明黄和明茴跑过来围在她身边。
“安姐!你没事吧?已经好几天,直没看到你出现,真是吓死们。”
“氏神没事吧?梁氏神又怎样?”
罗玉安等她们说完,才回答:“梁氏神已经被吞噬,氏神还在茧中,里面院子……”
她叹口气,“还是趁二哥没有醒来之前,先把院子重新修缮下吧。”
“唔。”被她用力拽住头发往后拉扯,氏神被迫微微仰起头,露出修长白皙颈脖。
真像只引颈白鹤,美丽又干净——
罗玉安用力抱住他,口咬上去。
香味浓郁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红线结茧仍是安安稳稳挂在神龛中,罗玉安从散乱红线中坐起身,看见身边个新茧。氏神结新茧,但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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