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上族谱,罗玉安离开这里。
“安姐,有封给您请柬。”趁她还没走进神龛,明黄匆匆将封白底红字信笺交到她手中。
“这是梁氏徽印,还挺正式。”
信是以梁氏氏神妻子齐季名义送来,邀请她前去梁氏所在锦州做客。才刚看完那封措辞讲究风雅信笺,电话忽然响起,个陌生号码。
她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极少人知晓,知道也不敢给她打电话,所以她心中有些猜测。
像个可以把玩精致人偶。哪怕“把玩”这个词像是渎神,她还是想用这个词,因为他看上去是如此无害而柔软。
旧宅,就是秦氏宗祠。宗祠只有历正月和神诞月才打开进行祭祀活动,平时由氏女进去整理清扫。
罗玉安第次进宗祠,她独自走进那略显阴森古旧院落,略过前方层层叠叠牌位,翻看里面放置族谱。
这些族谱每隔十年会翻修次,是个浩大工程,因为从氏神诞生开始,这长时间里,这庞大家族,切都有记录。
她按照从明茴口中得知年份,大致推算,翻找着百年前族谱。寻很久才终于找到份疑似她想找东西。
接起电话,那边齐季声音随意自然,“是,你收到邀请没有?”
罗玉安捏着
大约是在两百多年以前,秦氏有支消失在族谱上,大约四百多人。原本繁茂支,就好像被只无形手从属于他们族谱上擦除,只剩下片沉默空白。而这四百多人灭亡,族谱中只有句话记录。
——氏神使此脉绝。
罗玉安手指划过这句话,翻开另本族谱,继续寻找。几乎是同年,另支多个养子,这养子名字只有两个字,这许多族谱中,只有这个“养子”是两个字名字,没有按照秦氏习惯排序。此后,这养子所生后代,都只有两个字名字。
顺着这顺序查看下去,果然,在最新本族谱中,看到秦稚。这份族谱是前两年新修,而那个时候,秦稚这家,已经只剩下他个人。母亲生下他就去世,父亲患病,前些年也已经去世,那之后十二岁秦稚直是家族在供养。
除这些,她还在很多族谱里看到些特殊标记,几乎每代都有几个到几十个不等名字被红笔圈出,不曾褪色鲜红落在黑色名字上,莫名有些触目惊心。最新本族谱里,也被圈出四个名字,这让她想起先前秦氏族树和那四个被氏神判定死亡结局秦氏族人。红圈标记,从两百多年前开始,和那四百多人消亡处于同时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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