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玉安听到两位氏女例行唠叨,心中毫无波澜,吃完饭就走。她就像个活着幽灵样在这处古宅里
罗玉安三连问,只有她个人发出轻微脚步声回响在走廊里。
氏神终于不再微笑点头,他语调和这夕阳样徐徐沉落:“氏神不会忘记任何事,每个家族式神,都是本越来越臃肿族谱与家族记事。”
罗玉安诧异,“每个家族……难道除您还有其他氏神?”
氏神侧头,带笑神情像神像被凝固面具,他说:“这个世界并不似普通人眼中那简单。”
风声呜呜穿过走廊,穿过她空荡荡浴袍,让她感到有些冷。
年那期才是惨,那次苏醒氏神性格冷酷,在他苏醒期间犯错秦氏族人都没什好下场,连守卫都因为被他察觉有不当行为死两个。而且那位对‘刑’非常偏爱,那年送到本家来接受‘祝福’婴孩估计以后都会被影响变成‘酷吏’。”
“说到这个,以前也有次。知道叔祖秦非珺吗?现在当首席判决官,被誉为‘行走法典’那位老人家。据说叔祖出生那年,氏神苏醒性格就特别严苛冷酷,所以叔祖他们那几个被氏神祝福过孩子也被影响,他们修改过制定律法,还有叔祖作为判决官判那些案子,犯人统统都得到最严重处罚。”
罗玉安听着这些八卦,脑袋越来越低。这些人不知道,他们在八卦他们氏神时候,氏神本人就坐在旁边洗澡间隔断上,带着温和笑容静静听着。
稍稍抬头往上瞄眼,罗玉安看见氏神垂下白袖子,加快洗澡动作。
趁着那些人还在洗澡没出来,罗玉安赶紧换上干净浴衣溜出去,再次拉上氏神袖子,在他带领下回去。她第次来这里时走过走廊,还是同样黯淡光线,她却不觉得害怕,甚至还想聊天。
是,这隐秘世界真实模样,才在面前揭开角。罗玉安没有再试图询问相关问题,看见路边丛开得正好菊花,折两枝拿在手里,准备回去换下神龛里即将凋零花。
“怎觉得最近换下来供品偶尔会少掉点?”
“那股若有似无臭气也不见。”
“躲藏祭品还是没有痕迹,究竟是死在哪个角落里,们没找到难道是氏神已经处理?”
“要让氏神亲自处理这样小事,等真是太羞愧。”
“您是每次隔段时间就会沉睡吗?”
氏神微笑点头。
“那,每次苏醒都会呈现不同性格?”
氏神微笑点头。
“您会记得从前发生过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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