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还把头发编个辫子,在脑袋两边折出个三角形,很像猫耳朵——虽然言真真本人认为,这是恶魔角,然并卵,这个发型就叫猫耳朵辫子。
“是真真啊。”张笠心头莫名紧,总觉得本能地紧张起来,“你怎来?”
言真真踩着小皮鞋踱来,地上铺着厚厚羊绒地毯,
伊丽莎白点点头,又点名:“凯瑟琳,如果你不忙话,能不能起来?”
“当然,很愿意。”凯瑟琳笑。
年夜饭摆在凌家最阔气餐厅里,长方形西餐桌已经被收起来,现在摆在那里是个古典实木圆桌,能容纳十余人宽敞地坐下。
水晶灯尘不染,墙壁上悬挂着中国结,装饰用水果是柑橘,还有老式糕点叠成糕点塔,尚未凉透,热气里飘溢糯米香气。
伊丽莎白取出储物柜钥匙,件件往外拿餐具。
“祖宗?”凯瑟琳抬首,唇角蕴着莫测微笑,“不这认为。”
张笠解释说:“这是们这边风俗习惯,相信祖先会祝福后人,和西方对上帝信仰是不样。”
凯瑟琳却还是摇头:“不,这是神恩赐。”
除伊丽莎白,大家都笑,这就是文化差异,谁也不能说服谁。
“看来你们不信。”凯瑟琳说,“虽然凌家走歪路,但必须说,他们确实侍奉在神身边,神荣光始终照耀着他们。”
这些餐具都是古董,极其昂贵,非重要场合不会使用,而不同宴席,需要搭配不同餐具。平日里西餐用银,今天年夜饭就用瓷,样样件件,都有自己讲究。
张笠帮忙摆放椅子和餐布,正忙碌着,忽而听到阵轻快脚步声。
“张叔叔怎在这里?”
他回头,果然是言真真。
她穿件黑色花木兰联名连衣裙,上半身是衬衫,下半身是不规则百褶裙,中间搭配条金属腰带,再加上黑色过膝袜和皮鞋,看起来又甜又酷。
林管家表情微微变变,打断她话:“韦伯女士,s国宗教信仰十分宽松,无论哪种都受到法律保护。想,们不该过多谈论主人家私事。”
凯瑟琳放下手帕,蓝色眼珠犹如玻璃球:“误入迷途羔羊,需要正确指引,渎神者罪不可恕,没有人可以冒犯祂权威。”顿下,又道,“凌氏并非主人,已经将自己献给祂,永远服侍伟大主人。”
阿赵&阿米&老李:“……”外国人就是这样。
伊丽莎白开口解围:“们该去布置下餐厅。”
“同您起去。”张笠很有自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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