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凌恒努努嘴,示意他看向楼梯口。
群西装革履保安走上二楼,将其他座位上客人请出去:“不好意思,请离开这里,各位账单由们结清,给大家添麻烦。”
态度礼貌而不失强硬,且个个座位盯过来,无论是吃软还是吃硬,都被迫离场。
外人都走光,楼下才上来个穿休闲装年轻人,白衬衫卡其裤,戴副时髦墨镜,笑眯眯地打招呼:“凌恒,好久不见,还记得吗?”
,狐疑不断:“应该不是你吧?知道你不是这种人。”
老实说,处在权贵阶层,方钧没少看长辈们轻描淡写地决定些人命运,甚至身边人也在不知不觉中模仿着类似言行。
但凌恒不样。他被众星捧月,却内敛低调,从来不张扬不炫耀,和普通人没什区别,以至于不少人背地里嘲弄他“装”。
方钧不相信这件事是他做。
“她不是自己出车祸,又没人撞她。”凌恒镇定自若,反问道,“怎又说是人为?”
“赵昕三哥。”凌恒搅搅杯里咖啡,“找有事?”
“和你谈谈家昕昕事。”赵三长腿伸,脚尖勾过把高脚凳,坐下说,“她被宠坏,有时没分寸些,但毕竟没出什事,你下这样狠手,是不是过分点?”
凌恒平时很少发脾气,可这话说得实在不要脸,再好性子都要毛。他神色可见得冷漠下来:“谁和你说是做?”
证据呢?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,被截胡。
“是做。”言真真转过脸,笑靥如花。
方钧提供最新消息:“之前说醉酒驾驶,但赵昕不认,说只喝瓶啤酒,肯定是车被人动手脚。查下,确实有点小毛病。”
言真真眨眨眼睛。
“所以呢?”凌恒问。
方钧摊手:“谁让你们家安保是出名能干,会这怀疑也不稀奇。就提醒你声。”
“有点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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