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都和言真真没什
关系。
她睡到自然醒，吃不限量
零食，刷剧，以及，赶寒假作业。这大概是每个马猴烧酒都有烦恼
——永远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在拯救世界，还得被学校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哦，不算凌恒，他没有作业，但比她还忙，天天出海泡实验室。
他忙什呢？
忙着作对比。
接下来事倒不用避讳，凌恒整理思路：“要调查当年事，还是要从当年人身上下手，依
看，病人们不用查，不会比何芬知道得更多，但可以查
查医生和护士，看看能不能发现什线索。”
言真真同意。
“去委托吧，让他们加急办。”凌恒揽过此事，说做就做，立刻和调查所人联系。
他是vvip客户，有各种优先权，连定金都不必付，对方就表示马上办，现在就开始办，五分钟就进入程序。
[有钱能够为所欲为.jpg]
也能得到大量祭品，那些流产孩子就是最好证明。]
言真真控制不住洪荒之力，吐槽说：“能治不孕不育又能搞人工流产，开个正规医院可持续发展多好啊。”
凌恒忍不住，这想法简直比他爷爷渴望长生还要奇葩：“你把神当什？”
“这是国优良传统，有用神才是好神。”言真真不以为意。
“不可以这想。”凌恒神情变得十分严肃，“那些神并不是因为人类而诞生，早在地球诞生前，祂们就已经存在，直到人类灭亡甚至太阳死亡，祂们还会继续存在。人类永远不可能影响神明。”
凌恒打算从丁湘遗体入手，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什有用
等待日子自然是难熬，好在中间有个元旦。
s国华人多，除春和这种国际学校过元旦新年外，其他地方都保留过春节习俗。
金盏花庄园摇身变，从24日生日派对变成新年红，大门口还挂上红灯笼，让言真真脸皱半天。
不过既然是过节，那就少不吃。
凌老先生年纪大，嘴巴刁，嫌老刘手艺不好，又挖个大厨来。加上他之前带来医生、营养师，灰楼里每天都要上演出宫心计。
言真真愣住，问道：“那祂们是从哪里来？”
凌恒：“……怎知道？”
言真真满脸失望。但仔细想确实如此，真正神明就如同浩瀚宇宙，人类对其所解少之又少。
祂们比地球还要古老，祂们存在于遥远宇宙中，人类连居住地球都没有探索明白，对太空更是无所知。
“唉。”她悠悠叹息声，没精打采道，“你继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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