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真真问：“
妈妈去过那里吗？”
“她陪去过
次。”何芬回答。
言真真又问：“有发生什
特殊
事情吗？”
“真真，医院就是个看病地方，阿姨实在不知道你在好奇什。”何芬加重语气，副长辈姿态，“你从小和母亲分开，想多
解些你妈妈事，阿姨理解。但们工作都忙，很少联系，可能帮不到你。”
言真真不虞地抿起唇。
何芬推开厨房边窄门，示意她上楼。
言真真对立在门口凌恒招招手：“阿姨答应，快来。”
凌恒点头，大步跟上去。
杨晓之刚才注意力都在母亲身上，没看见凌恒也来。这会儿看他跟着，愣会儿，总觉得不对劲，连忙追上楼去。
客厅门已经被关上，里面传来母亲声音：“你……从哪里知道三木？”
出个寒暄笑容。
“这早来打扰阿姨，真是对不起。”言真真负手靠近，凝视她双眼，“有些和妈妈有关事，想来请教下。”
何芬深吸口气，淡淡笑：“真真来，吃过早饭吗？晓晓，把蒸包子端两笼来。”又对言真真道，“和你妈妈好多年没见，有些事也知道得不太清楚，唯有照片也都给你，不知道你要问什。”
言真真微微笑，狡黠甜美：“阿姨是怕问父亲身份吗？不，是来问三木疗养院。”
何芬面孔不可抑止地扭曲几下，似乎听到什可怕字眼。
就在这时，默不作声地凌恒开口：“何阿姨，你不肯说，肯定有你苦衷。猜是事情太过可怕，让你本能地不愿意去回忆。”
“
三木是什？杨晓之迟疑，没有贸然推门进去，立在外面旁听。
只听言真真回答：“是妈妈女儿，当然有办法知道。”
何芬沉默会儿，叹口气：“没错，去过那里，是家医院，治病……不好和你们小孩子说，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，最好还是别问。”
“阿姨真保守，在街上都看到过好多治不孕不育广告呢。”言真真笑盈盈地摆摆手，“没关系啦。”
何芬顿顿：“你都知道，还问干什？那只是家医院。”
“阿姨。”她上前步，轻轻笑，“好吗？”
何芬猛地抬起头，目光紧紧锁定在她娇美面孔上。头次，她在这个朋友女儿身上，感受到熟悉气息。
那是她做梦都想忘掉恐怖往事。
恐惧击中她内心最脆弱地方，她僵硬地点点头：“上楼说吧。”
言真真蓦地绽开笑靥：“谢谢阿姨，麻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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