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妈刚刚来电话
。”
卓凡眼睛都亮，但还是表现
很冷静，“她来吗？”
“今天刚坐车，你别担心，会来。”卓皓大手摸到卓凡脑袋上。
卓凡低下头，手指抠着裤腿线缝，“那
爸爸呢？他怎
办？”
“不是还有吗？你好歹喊
声哥，这些事情，都会帮你处理好。”卓皓按着卓凡脑袋，“到你妈妈那儿，你是接着读书吧，多上点学，总是有好处，别那快进入社会。”
卓凡读完初中，就被卓友国带着到处乱跑，从乡下到县城，从赌桌到酒桌，他都懵懵懂懂，直到卓友国猝死，他像是解脱般，又像没归巢飞鸟。
卓皓真好，卓凡心想，这是他长这大，对他最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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