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?”
“没什去理由啊。”
烟味都被风吹散,现在只剩下呼吸湿热。
“那你留在县城有什理由?”
陆羽声要是敢说是因为梁鄞,卓皓当场能把他头拧下来。
陆羽声索性大着胆子,伸手去触碰卓皓头发,卓皓眼里闪过丝惊讶,抬着下巴,质问道:“干什?”
刚长出来头发密密麻麻,陆羽声动作很轻,指腹扫过发梢,有阵酥麻感,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你头发长起来。”
卓皓脸上笑容凝固几秒,不耐烦地挡开陆羽声手,“你他妈没话找话说。”
他俩隔得很近,卓皓低头瞥眼,他这会对着陆羽声裆来脚,陆羽声都没空隙反应。
指尖香烟直在燃烧,等陆羽声回过神时候,烟灰在风中散落,他连忙将手收回来,把还剩大半香烟按灭在阳台上。
他含着吸口,喉结上下滚动,烟味进肺里,又缓缓吐出烟圈。
“咳。”烟这玩意,自己抽没那大反应,二手烟就有点呛嗓子,卓皓别过脸躲躲。
烟只吸口,陆羽声叹口气,“也没让你真戒,但少抽点没坏处。”
夜阑人静,周遭听不到任何喧嚣,打破这番宁静,大概是两人心跳。
卓皓用手指点点陆羽声胸口,痞笑道:“凭什听你啊?”
“有吧。”陆羽声顿顿,“总有吧。”
回
渐渐掌握主动权卓皓,将手肘搁到栏杆上,身体重量,都交给身后阳台墙,和陆羽声对视时候,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。
“姐让去深圳。”陆羽声想和卓皓说话,又找不到合适话题。
卓皓心脏都漏拍,陆羽声真要是走,他哪舍得啊,可大城市才是年轻人发展地方,只能咬着牙点头,“你呢?去吗?”
“不太想去。”陆羽声说话不疾不徐,又爱大喘气。
照卓皓这急性子,差点没厥过去,心说你不想去,你说出来干嘛。
他语气没有任何攻击性,没有任何反感,眼神专注地看着陆羽声,点漆似瞳孔在发光,在等陆羽声个合情合理答案。
“因为…”
卓皓眼神深不见底,陆羽声被他牵着鼻子凝视,卓皓头发长起来不少,脾气这,bao躁个人,也不知道头发扎不扎手,陆羽声忍不住想要摸下。
说起来,卓皓年龄比他大,他摸卓皓脑袋算不上礼貌,可他控制不住,就像是控制不住对卓皓纹身好奇样。
等半天,也没等到个下文,卓皓依旧是抿着嘴笑,没有接话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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