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来其实不公平,可韭儿不在乎,反问道:“那你也不能对别人好…”
“啧”任宽笑笑,这还没追到,就对他提要求。
不等任宽说话,韭儿思路格外清晰,“你意思是,让追你对不对,
这样速度,远远地超出个盲人承受范围,冷风骤然停下,韭儿背上硬生生被吓出层细汗,嘴唇在微微发抖。
冷风像是能穿透头盔,凛冽地刮在韭儿两腮,两腮酸痛感延伸至牙根,并且在停车瞬间被放大。
任宽狠下心又问道,“还追吗?”
“追…”韭儿颤抖着回答,他知道任宽在给他使绊子,任宽觉得他不行,不能坚持,要让他知难而退。
快车是种最直接,也是最简单方式,让韭儿知道,任宽并没有那好追,切善意,都只是表象,都是任宽乐意,任宽随时都能让他感觉到人性恶。
握紧任宽手腕,将这种许诺加重许多。
“怎个好法?”任宽想不通,他为什会认真地听韭儿说这些废话。
所谓好,也格外抽象,韭儿能想到也很简单,他想把所有东西都展现到任宽面前,好坏,生活里那些边角料,都是想要分享给任宽东西。
可是这些东西,不值钱啊,谈不上好,韭儿绞尽脑汁地想,想想他身上有什配得上任宽,好像除颗赤诚之心,没有别东西。
毕竟人人都怕被问句,凭什。
女追男隔层纱,男追女隔层山,那男追男估计隔着好几座火山。
可只是几座火山而已,越过任宽就站在尽头朝他招手。
韭儿捂住肚子喘会儿气,抬头又道:“你不许反悔…如果…你哪天喜欢上,你得告诉,不能再躲着。”
这算哪门子追自己,任宽戳戳韭儿额头,“追到再说。”
任宽上下打量韭儿番,“你现在追,别指望对你好。”
任宽等阵,见韭儿不说话,他也没刻意催促,反倒将手里头盔戴到韭儿头上,自己往车上跨,嘱咐道:“抱紧。”
这声之后,韭儿刚搂紧任宽,迎面扑来凉风,飕飕地往韭儿裤腿袖口里钻,耳边风声被头盔阻挡,听得不太真切,可韭儿能感觉得到,任宽开得很快,也没有目性。
从街道开到滨江大街,早上人不多车也不多,滨江大街绕着小县城圈,任宽从市中心开到郊区,沿途没有减速,弯道加速又绕回来。
车上人三魂七魄还没有跟上,空留具躯体和任宽回到原点。
任宽替韭儿摘下头盔,大手拍拍韭儿脸颊,“还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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