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娘们儿力气还挺大,任宽被撞得猝不及防,肩头有些疼,任宽颓唐地揉揉肩膀,小声道:“韭儿…”
”
不用任宽回答,王蕊都能猜到,她语气中没有以往尖酸,“任老板,劝你句,这人不是动物,又贪心又贪图安逸,你给回两回,小畜生会感激,人只会越来越满足不。”
王蕊人已经走到任宽跟前,表情沉下来,“次两次示好能免则免,叫花子故事,任老板总听过吧,不给他食物他活好好,让他在家里住晚再出去就能冻死。”
王蕊声音越来越低,“你还能对韭儿好辈子不成。”
最后这句话,王蕊不是疑问语气,是肯定,任宽没见过王蕊这严肃过,他也回答不上王蕊问题,侧过头目光越过大厅,看着坐在角落韭儿。
“知道你在想什。”王蕊倚在玻璃门上,“你觉得刻薄韭儿,这儿能吃人。”
说着,王蕊指指街道,“这外面才能吃人呢,老想着别人对自己好有什用,再怎不好,韭儿也长这大。”
“韭儿是个大麻烦,任老板就不用因为那点可怜同情心,来接近他,你以后想扔,或许闭眼狠心就能丢,怕他受不。”王蕊双手抱在胸前,手指轻叩在手肘处,“你不在话,他会儿就好,只要有个人问他句好不好,他绝对会没完没,任老板还舍不得走?”
独角戏演好会儿,见任宽不接招,王蕊没严肃,和以往个德行,对韭儿骂骂咧咧道:“你啊!丢三落四,屁用没有!你说说你有什东西不掉!啊!”
王蕊撞开任宽,踩着高跟鞋朝下面麻将馆去,“都怪你这小兔崽子,刚刚老娘清色都没打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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