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把打成这样,她还要杀!你们把她抓起来,判她死刑啊!”余富在病床上大喊大叫,口咬定这些事就是女儿做,让来做笔录警察很是头疼。他们看看坐在旁边几岁小女孩,对余富话半信半疑,这事最后不之,至少目前是没什办法。
“家事们不太好管,这小孩子们也没办法处罚,要真是她做,让学校老师多教育下。”离开前,警察说这番话。
从前余富打老婆打严重,有人看不过报警时候,余富听过这番话很多次,每次听他都洋洋得意,这次他终于变成害怕那个。
三个月后
“他把你女儿打死,你还想他活着?不应该让他把命赔给那孩子吗。”
何茹梦动作僵在那,手机啪掉在地上,“你说什?”
‘余小路’给她重复遍:“说你女儿被他打死,你坐在床尾哭那久,没察觉自己女儿连呼吸都没?”
何茹梦呆呆看着她。
作为个母亲,她很清楚面前这个‘女儿’怪异,身为母亲直觉让她下子相信这话,可同时这匪夷所思事情她又无法接受,女儿明明活生生站在这,她为什说自己死?
“你骗!你为什要说这种话?小路,小路你不要吓妈妈!”她奔溃而惊恐地大哭起来,满脸都是眼泪。
这又哭又喊动静惊醒邻居,邻居们本来不想管,毕竟这事也不是次两次,可实在是动静太大,还是有人上门来劝,结果惊讶地发现躺在地上满头是血余富,连忙慌慌张张把他送进医院。
余富没有死,脑袋上缝针,醒过来后就怒气冲冲扬言要摔死敢打亲爸小畜生女儿。只是他脑震荡,只能躺在床上,没办法动手,而‘余小路’真来到医院之后,余富恨不得没有见过她。因为‘余小路’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根针筒,她趴在他床边,跟他说:“听说往静脉注射定量空气人就会死,你相不相信?”
孩子声音稚气,却带着股令人寒毛直竖恶意,余富终于发觉这个直被自己骂女儿不对劲,如果不是医生恰好进来,他真觉得这小兔崽子会这做。他见鬼似让提着保温壶进来何茹梦把‘余小路’带出去,可是没过多久,他从梦中醒来,发现余小路拿着那根针筒,针尖正对着他眼睛,好像随时都会刺下去。
他感到眼皮上刺痛,吓得屁滚尿流滚下床去。像他这种除打老婆什都不敢男人,这会儿对于奇奇怪怪女儿已经感到害怕,他甚至立刻报警,要求警察把女儿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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