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们好奇问她:“公主,此人真不是殷国人?他是赵国*细吗?”
殷如许:“嗯。”
宫女们:“既然是*细,只关起来也太便宜他,何不直接杀!”
殷如许只摇摇头,并不多说。这世间,比死难以忍受事情还有很多,没有体会过人,是不会知道这种囚禁究竟有多可怕。
这个来自赵国*细,让殷如许日渐放松心弦又绷紧起来。赵国为什会在这个时候派*细来草原,是否只有这个?她觉得不可能只有这个。
楚他身份,结果殷如许招手,让人拿过册文书,“那你是叫何名字,出身于何处,来草原行商,家乡保证人又是哪三个人,你所贩货物为何?”
江德清没想到她会问得这细,再看她手里拿着文书,竟然还是那商队人员文书,心中不由暗骂怎这个都准备。他要是说不对,立即就会露馅,可他哪里知道那商队里人名字来历。只能硬着头皮胡诌道:“这……小人其实是偷渡,半途中遇到盗贼失去货物,求商队带程,所以不在商队名单上……”
殷如许放下文书,再次问:“你是殷国人?”
江德清口咬定,“是,是殷国人!”
殷如许,“不,你是赵国人。”
……
“你是说怀疑赵国在草原放大批*细?”沃突晚上在帐中听殷如许说这事,不太放在心上,很是不以为意道:“这是草原,几个小小*细能有什用。”
他是个很自信男人,也非常骄傲,真如狼般,可是这种自信在某些时候会成为他失败契机
她语气虽轻柔,却十分笃定,如声炸雷落入江德清耳中,他心中惊疑,不明白为什这个公主能口说出自己来历。
殷如许:“果然是赵国人。看来,问你问题,你定是不肯据实回答。”
江德清心里颤,嘴里还是喊:“不,小人是殷国人哪!真是殷国人!”心里则在想,难不成她要杀?就听殷如许吩咐人说:“把他带下去,关起来吧。”
只是关起来?那还好,她肯定是去确认他身份,去殷国来回,还需要段时间,在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安全,要是能趁机送信出去,说不定会有人来救。江德清安慰自己,心里也生出些不屑,觉得果然是女人,心慈手软,难成大事。
殷如许并没有去确认江德清身份,她让人把江德清带下去后,告诉看守江德清人:“将他关在窄小无法平躺小屋中,以后三日送次吃食,日送碗水,多不必,另外,不许任何人和他说句话,个字都不许和他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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