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绒大手挥,“嗨,怕什呀,到时候咱们到地方去买新衣服穿呗,刚好今年也没买衣服,现在补上。”
郭钱:“妈你超蚌,能不能买皮裤?”
郭绒对儿子这个叛逆小青年审美不置词,大方道:“好好表现就给你买。”
于是两个人总共就带个包出门,非常光棍。
吹掉手里两根头发,“老板喜欢穿女装是兴趣,但你要老板出卖色相去色诱,这就是你不对,下属失格。”
眼镜男捂着脑袋大哭:“老大你为什要揪头发!为公司肝都快没,头顶也快秃,你竟然这残忍!”
淳于息不理会他,转着钢笔施施然离去,给他留下个仙子般飘逸美好背影。
位心狠手辣老板离去,个幸灾乐祸同事到来,并且端着咖啡嘲笑他:“嘴贱就是这个下场,诶老二,你这头顶好像真要秃,能看见头皮呢,好像块被路人踩秃草坪哦。”
眼睛老二锤桌,大骂苍天不公,为什同为游戏行业从业人员,老板就能拥有头秀发,而他就只能有块秃草坪样头发!
……
郭绒收到工作牌邀请函等物,直到出行前天晚上才翻出很久没用旅行包,抖抖灰,准备给自己和儿子收拾两身换洗衣服。结果准备收拾时候才发现最近太懒,衣服都堆满洗衣机没洗呢。
郭钱:“太懒吧,就没见过比你还懒妈。”
郭绒爱抚儿子狗头,“不急,你才七岁呢,以后多得是机会见识各种比懒妈。”
郭钱:“那现在怎办,们穿着脏衣服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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