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金理直气壮,“怕死怎!”
段鸣:“你大约是东城有史以来最窝囊城主。”
宇文金不以为意,自豪道:“也是最能赚钱城主!”
府中管事忽然快步而来,“城主,您吩咐迎接贵客到。”
宇文金:“巽兄这就到?哈哈,这就前去将巽兄迎来,劳阿鸣你给们泡壶好茶!”
那日,他本是听说廊城有新奇北地歌舞伎升台表演,准备去观赏番,谁知走到中途时突然下起雪,大雪纷飞几乎看不清道路,经过榔头附近,护卫来报说前方发现地刚死不久尸体,不少尸体穿衣物有北城城主徽印。
宇文金这人武功不行,偏生长颗好奇心,遇到这事觉得稀奇,就跑去看。
看到巽时,他就半跪着坐在那,身上堆积着层薄薄白雪,闭着眼睛宛如死去雕像,怀中则紧紧抱着个看不清面容女子。
宇文金被两人样子吸引,凑上前去看,发觉巽面容眼熟,想起来他是先前曾救过自己,只取点报酬大兄弟,于是惋惜感慨之余二话不说让人替他收敛尸身。谁知手下来报,人没死,还有口气,他怀中女子则早已死透。
宇文金将人带回去救治,因为分不开二人,只得将那具女子尸体也并带回去。
段鸣:“还喝什茶,直接喝酒。”他吩咐管事,“去把你们城主藏那几坛子佳酿挖出来。”
宇文金走到半路,就见到侍者带进来人。与他去岁冬日见过样子差不多,仍是满身化不去风霜冷冽,披着漠北之地最常见斗篷,拿着柄木鞘黑刀,看上去风尘仆仆,与这繁华富丽东
后来人很快醒过来,抱着那具尸体拒绝任何人靠近,也不发言,等他情形稍稍好转,有日突然带着那具尸体消失,过半个月才回来,那时尸体已经不在。
然后宇文金才知道,他就是巽,而那个死去女子,是他妻子。
“其实都没能看清那个女子长得什模样,当时她浑身是血,而且巽兄片刻不愿松手,也不让人接近,他那把刀凉飕飕,削人就和砍瓜切菜样,可不敢冒险。”宇文金如今想起来当年情形,依旧心有余悸,摸摸鼻子。
见好友神情有嘲笑之意,宇文金又加句:“巽兄虽然名声可怕,但他性格其实不错,除不爱说话些,眼神冷冽吓人些,还挺好相处,帮不少忙。”
最后宇文金抱着试试心态送出信,谁知当真有回信,信中写着不日将到达东城。宇文金大喜过望,日日在府中等待,几乎望眼欲穿,看得好友段鸣直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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