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太保劝道:“陛下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司马焦挥挥手,高太保又回禀其他几件事。司马焦听罢,“都是些小事,你自己随意处置就是。”
年关罢朝,和往年般各处饮宴,躲几个月闲廖停雁也终于不能再每日瘫着享受,常要跟着司马焦起参加宴会,宴请大臣和贵族。还有几个小宴,请都是皇亲国
她在后宫养半个月病,没有跟着司马焦上大朝会,也就不知道大朝会上,中书令奏本称好几个州今冬干旱无雪,恐来年会有旱灾灾情。可惜这事并无人在意,都相国与段太傅不对付,两个派系仍然在为今冬关外部落引起那场战事争论不休。
司马焦在上首听得焦躁烦闷,直接踢翻眼前案几,把锦帛书卷等洒地,众大臣这才安静下来。
他们安静下来,司马焦也不耐烦听,直接往外走,没人敢拦,众大臣相视苦笑,回去把要上报各种事写写再呈上去。反正上头有国相太傅太保三座大山,皇帝确实不用做什。
没过片刻,高太保带人来。
“陛下。”
打个喷嚏。
司马焦:“……”
廖停雁:“咳,陛下,妾给你擦擦。”
“不用。”司马焦抓住她往自己脸上摸手,凑过去摸摸她脸颊,“最近你怎经常打喷嚏,是不是不舒服?”
他转头唤人:“叫几个医者过来替贵妃看看。”
他每次过来,必定就是有要事,司马焦揉揉额头问:“有什要报?”
高太保:“下面人来回禀,说近日秦南王有调动兵马迹象。”
司马焦不怎在意地问:“哦,调动多少人马?”
高太保:“不多,只是队骑兵,但是由他亲信亲自带领,直在辖地边缘徘徊,不知他们到底有何打算。”
司马焦嗤笑,“你怕什,那老东西现在可没胆子造反。”
廖停雁觉得自己没事,可医者过来诊,说她确实有轻微风寒症状。河下冬天没有洛京冷,廖停雁第次经历洛京冬天,不习惯也是正常。
而且今年冬天格外冷。
连半个月,廖停雁都只能待在司马焦内殿里养病,偶尔想出去走走,发现长廊两边都被严实地系上帷布,只因为医者说她不能吹风。
这也太夸张。廖停雁走出殿门不到三百米就转头回去,她真怕自己说要去御园逛逛,这群人能把大半个宫廷都给围得密不透风。
不过她知道这不能怪这些宫人女侍紧张,都是因为司马焦。想到司马焦那天吓唬医者和宫人话,廖停雁抽抽嘴角,这是什霸道皇帝爱上狗血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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