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停雁真不想听,可司马焦明显突然倾诉欲爆棚,容不得她不听,她只能生无可恋地听着这些皇室秘闻。
司马焦好像说悄悄话样在她耳边说:“小时候,那个女人总是想杀,因为是她乱伦证据,所以她给喂毒药,但是没死,高觅救,救好几次。后来,司马虞把带离那个女人身边,不久后那女人就死……”
“那年司马虞发疯,夜之间杀死段皇后,还有段皇后儿子和其他两位皇子,只有没死,所有人都以为司马虞是为铺路,是为保护,但他们都错,当初司马虞发疯时候第个要杀就是,可逃,运气好逃出来,还推翻烛火,烧太极殿。”
“他们以为太极殿是司马虞杀那多人后自己烧,哈哈哈,其实是烧。”司马焦乐不可支,好像这是件特别好笑事。
然而只是几息过后,笑声戛然而止,廖停雁都要被他这惊乍
她瞄瞄被子底下两人挨在起身体。
“这辈子都不会留下自己血脉。”司马焦这个时候缓缓在她耳边说。
廖停雁回想起今天听到那个大秘密,其实这个秘密对她来说冲击不大,仔细想,反而有种原来如此感觉,下午她个人没事琢磨原著剧情,发现之前不太清楚事都能说得通。比如司马焦这个病,她现在能肯定是近亲遗传导致,还有段太傅毫不犹豫反叛投敌,如果司马焦并非段皇后所出,听上去就更合理。
也许是察觉到她不专心,司马焦捏捏她后脖子,捏廖停雁猛缩脑袋。她抬手往后摸下,摸到司马焦手,忽然愣愣,“陛下手串怎没?”
司马焦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,眯着眼睛在黑暗中盯她会儿才回答道:“不小心扯断……你知道这个手串是什吗?”
廖停雁:“大概是对陛下意义深重东西?”不然他不会每次情绪波动都想去摸那个手串。
司马焦大笑,“那是亲生母亲东西。你听到吧,她把火把自己和整座宫殿都烧,就剩下这东西。”
这本该是让人觉得怜惜回答,却因为司马焦语气里怪异和嘲弄,让人感觉到违和。
“真厌恶那个疯女人。”司马焦停笑声,声音飘忽地说:“厌恶她,也厌恶父亲,司马氏历来多出疯子,亲生父亲司马虞更是疯得厉害,他逼疯母亲,生下,这兄妹两又制造出另个疯子。”
“告诉你个秘密。”司马焦忽然兴奋起来,好像想起什高兴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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