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些年已经猜测过不少次水银过去,自己脑补出无数恩怨情仇,水银也不说,任她去猜。
来金如今还是期盼着嫁个如意郎君,有时候她会忍不住问水银,“师父,你怎不嫁人呢?是觉得嫁人不好吗,还是没遇上喜欢?”
水银回答很简单:“和好不好没有太大关系,不做件事,只因为不想。”
这里面还有部分是。”
来金顿时脸垮。对个财迷来说,把自己钱分出去真是太痛苦,她只能不停安慰自己,不是给别人,不是给别人,是给师父,就当是给自己妈养老!点都不心疼!
这说久,好像还真没那心疼。
来金这长相就是把双刃剑,不少客人冲着美人老板娘去她那吃饭,虽然大多只是看看过眼瘾,但也难免有些登徒浪子。
别人要看,来金任人看,反正看她也不少块皮还能招揽生意,口花花她也忍,这些市井中男人大多都爱说荤话,她早习惯,但要是想上手,她二话不说就能掏出灶膛里烧红铁钳。
来二去,这位“早点西施”名头算是打出去,生意也比想象中好。
有人来向水银提亲,想娶来金。
水银统统回答:“她自己事自己处理,她是学生,不是女儿,不能给她做这个主。”
来金想当然也是全部拒绝。
“要是嫁,定得嫁个家中有钱,花不完钱,躺着享福那种,人还要长得帅,最少看着得舒心。”来金回来和她说说自己择偶要求,又感叹:“师父你以前肯定是富人家大小姐,什都会,举动都和别人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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