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指指点点,妇人又羞耻又愤怒,大叫:“他平时老实得很,还不是怪你自己长得这样,要不是你勾引他他能做出这种事……”
水银没理会她,只问来金:“怎没跟说。”
来金:“这种小事自己就可以解决,干嘛找你,又不是小孩子!”这些年她确实遇上过很多这种事,没有次次都找师父道理。
水银:“行,那你现在想怎处理?”
来金:“这里是待不下去,那家伙被揍顿,心眼又小又怕老婆,肯定不愿意让继续在这做。”
样!”
“谁不知道你是弄街里出来,能是什好东西,还有你那个师父,跟你无亲无故,养你几年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见不得人关系,你要不要脸,勾搭比自己年纪大男人勾搭上瘾是吧!勾个还不够又跑来勾家男人!”
来金先前还只是和她对骂,听她说起水银,立即怒,抢过个看热闹堂倌手里扫帚,冲着那妇人就是顿“少林十八式”,扫得她平整脑袋霎时间七零八落,头毛支棱,好像被倒撸遍毛母鸡。
来金说动手就动手,完把扫帚扔骂道:“你那男人长得张鞋拔子脸,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人按在地上照着脸踩百八十脚,也就你这种看得上,白送都嫌他肥肉太多瞧着腻味,谁勾引他?你不如回家去撒泡尿帮他照照他那德性,顺便再瞧瞧你自己眼睛有没有问题!”
眼看着两人要打在起,水银开口制止:“好,来金,过来。”
水银也不多说,直接说:“行。”
来金瞧见她,那张牙舞爪姿态就不情不愿地收敛,年轻妇人见到她,也是神情僵,有些僵硬地放下手。
银楼账房先生李银,是这条街上有名体面人和文化人,过年大家写对联都请他帮忙,妇人去银楼打过几次首饰,也是找他接待,要说女人们虽然嫉妒来金长得好,但对于李银,大多是抱着良好态度,毕竟谁不喜欢俊俏书生呢。
“李先生,你真该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徒弟!”妇人边理着头发,边说道,哪怕愤怒未消,对着水银那张斯文脸也不自觉放柔点声音。
水银则问气哼哼来金,“发生什?”
来金翻个白眼,“她丈夫是今年新换掌柜,从来这里开始就不停骚扰,前不久还让给他送菜想摸手,没理他,昨儿个晚上他喝点小酒,胆大包天还想强亲,当时在厨房,顺手就给他铲子,留伤被他婆娘发现,这不,今天这人就跑过来说勾引她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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