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喝酒瞎喝什。”水银自己抿口酒,招手让人送来米酒,“你要喝就喝这个。”
来金:“……这个米酒不要付钱吧?”这里东西那贵,她可没钱付!
水银:“这个付。”
来金这才安安心心喝,大概又是秉持着喝到就是赚到,她个人喝小瓶米酒。
水银没想到,这种又甜度数又低米酒都能把人喝醉,她把喝醉小姑娘领回去后,来金就满屋子蹦Q,像个皮球样没个消停。
大胆放松地和她亲近――因为她在那种地方长大,天然就对男人有种警惕,水银是个女人让她感到安心,她不再担心水银对她好是因为心怀不轨。
在酒楼里做差不多年学徒,来金终于能做出让水银夸句不错菜,也终于如愿拿到那块银子,喜滋滋好几天。
水银老听她念叨说什想买好看衣服,想买头绳发簪镯子,想买这个想买那个,但几天过去也没见她真买。
“怎,都有钱也不买,这抠门哪?”水银和她开玩笑。
谁知来金看她眼,神神秘秘说:“那钱另有用。”
水银准备洗洗睡,来金跑过来,抱着她胳膊,仰头看她:“妈,你是妈吗?你跟说真话,你到底是不是妈?”
水银愣下,她不知道来金为什会怀疑自己是她妈,她被刘孙氏丢弃时候应该很小还不记事才是。
来金紧紧抓着她胳膊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她,水银时间都不知道这小孩是真醉还是假醉,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问出心底埋藏多时疑问。她只是如实告诉她:“不是你妈。”
来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高兴,又哭又笑趴在边睡过去,水银凑近还能听到她梦呓样咕哝,“不是就好,不
什用?
哪怕是水银都没想到,这个用处是请她吃饭。来金这个小气财迷,竟然在过年前,找家还挺出名酒楼请她吃顿饭,虽然只叫两个菜,但她舍得把钱花在她身上,叫水银吃惊。
“虽然年纪小,但不是傻子,你对有恩情都记在心里。刚好过年,请你吃饭,也感谢你这些日子对照顾,这辈子从记事开始,还没有人对这好过。”来金倒杯酒,端起来敬她,“你还教认字,就是老师,敬老师杯!”
说罢豪迈地饮而尽。姿态倒是很江湖,但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样子就怪好笑。
“咳咳、咳、怎这辣,难喝!”来金又嫌弃又肉疼,这难喝东西还卖那贵,早知道她就不要酒,直接上茶不是很好嘛,还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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