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银平静地摸摸年轻人脑袋,行吧,这第步算是走出去。
,她是摔倒,但是就只是摔下啊。”
老大夫再摇头,“她身体太虚弱,先前又病场还未好,再加之悲伤过度,思虑过重,脏腑有损啊。”
老大夫云里雾里绕圈,把水银状况形容得非常严重,好像她时日无多――这是水银先前和他约好说辞。
赵端泽又不会医术,听老大夫这说,不疑有他,只当妹妹真身体糟糕到这种地步,如遭雷击般顿在当场,目光直直看着妹妹,目中都泛起血丝。他深恨自己为什没有多关心妹妹,只顾着逃避,连她病得那重都不知道。
水银手指微微动下,那老大夫见状,咳嗽声,劝那双目泛红神情狰狞年轻人,“你也不要难过,只要好好照顾,她身体还是能坚持,只是你要记住,千万不要再让她动气伤心。”
赵端泽把妹妹带回家,亲自照看着她躺下,扭头就把自己锁在祠堂里。
“昏迷”水银从床上坐起来,让人搬来小桌子,神情自若地翻看堆账本,记录各地商铺情况。
赵端泽把自己关在祠堂天夜,再出来后,仍旧是第时间去看妹妹,见到她已经醒来,但脸色依旧苍白。踟蹰着走过去,赵端泽坐在床边,也不说话。
水银将床边张纸递给他,赵端泽打开看,见上面写着“哥哥,不要害怕,爹娘走,还有和哥哥起守着赵家。”
他忍住眼中热意,将脑袋抵在妹妹掌心,“是哥哥之前错,哥哥临阵脱逃让爹娘和妹妹失望,但发誓,再也不会,真再也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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