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端泽见状二话不说,立刻去叫车夫,帮忙起把人带走。
目送兄妹两个离开,胜叔扭头回后院,个早等在那癞痢头男人急匆匆迎上来,“胜大爷,大哥大嫂就这给他们带走?您之前可答应好只是演场戏!”
胜叔瞧他眼,癞痢头男人闭嘴,只是脸上仍旧有忐忑之色。
胜叔轻叱声:“慌什,两个小孩子还能做什,让人去探探,肯定把他们带回来。”
和这赌场老板来往,肯定要打他。
正犹豫着,他忽然看见妹妹抽泣起来,张小脸上挂满泪珠。
“唉唉、唉!你哭什呀,怎怎?”赵端泽蹲下来给妹妹擦脸。
水银含着泪水眼睛看着他,小手攥着那张纸不放,摆明非要把人带走。赵端泽被妹妹哭头大如斗,不知该怎哄,只知道不停哎呀哎呀。
这年来,妹妹不像从前那爱粘他,他虽然没表现出来,但其实心里难过,更看不得妹妹受点委屈,如今人哭成这样,他哪还顾得上自己会不会被爹娘打,咬牙对胜叔说:“胜叔,多谢你,还是把人带走吧。”
为满足妹妹愿望,被打顿就被打顿,反正打不死!
眼见他是劝不动,胜叔也没再多说什,只是敲敲手上烟杆子,仍然是片和蔼亲切,“没事,你自己处置也行,要是有什麻烦,尽管送回来给你处理。”
赵端泽露出感激之色,又听他说:“今天你是偷偷带妹妹过来吧,身边也没带别人,不如明天带人过来,再把两人领走?”
赵端泽给妹妹擦小脸上眼泪,觉得他说有道理,但他不敢擅作主张,写问妹妹意见。
胜叔看见那小姑娘声不吭,又开始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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