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这样
畜生，他配活着吗？
当然不配。
他应该死。
更不会刷牙洗脸，像几个小乞丐围在
起吃东西，女人分出点汤沉默地喂男婴吃。
水银有些不适，但她能忍，她强迫自己和另外两个小女孩起吃东西，再学着她们缩回角落。
哪怕那些不知道从哪来剩饭并不好吃，但肚子里有东西之后，身体还是变得舒服很多。水银感到疲惫，她靠在大姐怀里，面色沉沉。
这样身体，确实不太方便。
来到这个世界第三天，天气稍微好
点，女人留下大姐在家看着男婴，带着她和二姐出门去附近垃圾场捡垃圾。她们家里很多穿用都是垃圾场捡，偶尔能捡到可回收垃圾，能收去卖钱。
可惜这里垃圾都已经被分拣过遍，她们很少有收获。
回去时候，快到门口，水银听到窝棚里传来哭喊声音，女人率先丢下手里装矿泉水瓶和纸壳袋子，冲进窝棚。水银和二姐慢步，她看到那个男人压在大姐身上，而大姐正哭着挣扎。
女人直是沉默麻木，这时候她从后面扑上去，把男人推开。大姐哭着躲到女人身后，男婴躺在边床铺上也在哇哇大哭。
男人很不爽快，骂骂咧咧阵后，穿上他大衣又出门晃荡去。窝棚里女人和大姐抱头呜咽，水银站在窝棚门口，定定看着男人逐渐走远背影。
这样男人，他配当父亲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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