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烫好看啊!”“也觉得,早知道就不把头发剪这短,烫个这样儿卷儿多好看。”个女生还摸摸自己剪到耳下齐发,有些懊恼。
水银离开理发店,最后去药堂。
“你说要把脚扳正?”大夫听她要求满面惊诧不解,真心实意地不赞同,甚至反过来斥责她:“这脚裹得好好,怎要这样糟蹋,你这不是做傻事吗?怎对得起爹娘?”
换家药堂,水银刚说完话,那中年大夫就连连摆手,“这不行这不行,女人脚怎能让人轻易看,是做不这个。”
也不怪这些大夫拒绝,对于这个时候女人来说,脚就是身上第三处私密性器官,在家里洗脚都要关紧门窗偷偷摸摸地洗,绝不能给人看见,很多人哪怕和丈夫同房睡觉,也不会解开布袜。
所以那些大夫,十个里面有九个听这要求就摇头,他们不敢做这种事,就怕名声坏,或者是病人家属打上门来找麻烦。
水银连问好几家药堂,才有位老大夫愿意给她正脚。
“这是很疼,你真受得住吗?不要以为这是简单事,你当初裹脚多难熬,现在扳正只会更痛更难熬,而且也不能完全恢复成正常样子。”老大夫神情肃然。
水银:“谢谢老先生,已经想好。”
老先生看她会儿,见她眼里没有动摇,起身去给她抓几包药,“既然你都想好,也不劝,你把这药拿回去,煮水泡脚,泡个两天再来找给你正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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