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银忽然用力掰起那几乎黏在
起
脚趾，剧烈痛感让人忍不住全身颤抖。那实在太痛
，好像活生生再把自己脚趾折断次。
头冒虚汗地松开手，水银没有再去尝试动那双小脚。她这样是没有用，就像腿长歪只能打断重新长，她这脚恐怕也得请医生帮忙才行。
己想不想愿不愿，有没有这个心情。
【这个世界是为你精心挑选，林锦绣坚韧和你有相似之处，你应该能完美成为林锦绣】
[闭嘴]
不管系统说什
，水银只有两个字回答它，闭嘴。
【……】
不再理会系统，水银开始解自己小鞋。鞋面很软，鞋底稍微硬点，脱鞋子之后，她发现鞋子里面还放瓷制硬块，这是为保持脚型，脚上层层包裹着布条，密不透风。
裹脚布条圈圈层层解下来，露出里面那双畸形脚，几乎前面半个脚掌都被拗断，翻折在脚心，五根脚趾挤在起，填满脚心凹陷，裹出个小而尖平整形状。
或许这形状在如今些旧式人看来是很漂亮，但水银眼中，只看到狰狞，这就像两把带血锥子。
这样密不透风地裹着，长年累月不能见光，脚自然是白，磨出茧子经常修剪，这双软白脚似乎还涂香粉吸汗。
常有人形容讲话啰嗦烦人叫“老太婆裹脚布又臭又长”，但是显然，林锦绣作为个大家小姐，把这双脚保养很好，没什奇怪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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