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三少爷翻个白眼。
“这事暂时就莫提,家主刚说句就给人撅回来,月姐还是身份不够。”
“那阿姊婚事……”
“再说吧。”
薛义枭有些不耐烦。
薛家父子其实顶顶不愿意走水路,想到当年南江上沉船,薛琰心里就阵阵地发堵。
但也真没有别路。而且只要过水路,上岸就是薛家地盘,最快速也最方便。
薛琰咬咬牙。
“走,就走水路。”
“让家里派人去码头接应,成不成就赌他把!”
,说不得有什坑人于无形迷药,到时候怎中招都想不到。
父子两推说事务繁忙不能久留,提出告辞。
闻讯陆时己匆匆赶来,略有些惊讶地询问是不是有招待不周地方。薛家父子还是那套说辞,三王乱世,家务繁忙,这就要回恒寿主持局面。
听二人这样说,陆时己也没有再挽留,只说昨夜父亲偶感风寒,身体不适,不能亲自送薛家人出城。
薛家父子然。陆涛哪里是什偶感风寒,根本就是还在生气,不想再见薛家人。
“天下又不是只有陆时己个男,没得非要上赶着攀高枝!这些年你阿姊心气养太高,也不看看自己情况,老想着那些够不着用何用?!”
薛辉瑭脸色有些不好看,但也确无话可说,只能默默跟着走。
许是进自家地盘,薛家父子吊着心都开始放松,之前赶路时积累疲惫骤然释放,行进速度越发迟缓。
薛琰这辈子,以前大哥在时候大哥顶着,大哥没亲爹主事,身为个富贵窝里长大世家公子,啥时候经历过这般疲劳煎熬?!
马车颠簸他觉得骨头要散
别说,薛琰运气还真不错。虽然在船上提心吊胆两天,可这路平风浪静,什都没发生,平安踏上陆地。
“就说他陆涛不敢。”
薛琰舒口气,站在自家地盘上,他觉得底气足不少。
恒寿来府兵将父子俩车马围得水泄不通,由薛辉瑭带队,缓慢地朝着恒寿城进发。
路上,薛辉瑭还偷偷向薛义枭问起联姻之事。
不过这事陆涛似乎没告诉儿子,陆时己热情如往常,倒是让二人心中略安。
没说,那就还是留有线余地,薛家谋划事未必不能成行。就算不成,至少也没有反目成仇,以后还有回转余地。
带着这样安慰,薛家父子离开岐江城。
从南郡往来恒寿主要有两条路,官道平坦宽敞,不过现在因为三王分治,其中段要经过东山王地盘,暂时走不通。
剩下条要走段水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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