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琰想,还真是这回事。
陆家在朝中声名甚好,又是几代治学清贵世家,陆家人举动都有人吹捧。前段时间,也是有消息传出陆家郎君甚是喜爱君子皂盒,引发朝中大小郎君追随,这些从海外传进来东西才成紧俏货。
薛琰沉吟半晌。
“那你意思是说……”
“是,西海国商贾就是陆家,所以陆涛和陆备才这样卖力,陆家已经把手伸到西域商路!”
“但是爹,”薛义枭顿顿,再度压低声音,副很怕隔墙有耳模样。
“陆涛对外人心狠,若是自己儿子,怕多少也会舍不得。”
“所以那长和陆时己相像小子,多半和陆家也有关系,说不定他到定安城,那也是陆涛授意啊!”
“哦?”
薛琰眼瞪圆,声音略提高半度。
发妻也没发现枕边人有什异样,还与其日日恩爱,怀上孩儿。
此事事发之后,长兄发妻羞愤难抑,根绳子吊死自己,尸两命。
如此丑闻之下,家族声望落千丈,直接从二流降为末流,家族溃散,甚至沦为寒门庶民笑柄。
这个教训太惨痛,惨到几百年后,依旧在世家中广泛流传,并且引以为戒。
“若陆涛当年真出双子,那……”
“爹还不知道吧,在定安城中流传着西海国商人与封家大公子交情莫逆传闻。若是这西海国便是陆家手笔,那封家和陆家……”
后半句话他没有说,但薛琰立刻就明白儿子意思。
封家已经投陆家,所以才对自己家小娘子和刀剑表现得不冷不热,全是因为攀上更高高枝!
虽然不想承认,可陆家确要比自家地位要高些。
石、田、贺岳、解、虞、柳,这是从前朝就传下来等世家,还要算上
“你这话怎说,可有依据?”
“嗨,爹,脸都长得样,还需要什依据?”
薛义枭脸笃定。
“都差人打探过,说是从西海国来大商人,最近市面上流行君子皂,花盒皂,那都是从西海国运过来稀罕货,有价无市。”
“可爹你想想啊,这君子皂,花盒皂,他到底是怎被炒起来?是不是开始就有陆家兄弟带头?”
薛琰摸摸下巴。
“那家主和嫡支都要换人,不过再怎样也轮不到七房,这是根出头椽子,白白赔上性命。”
“他们哪里能想到那许多……”
薛义枭脸嘲讽。
“在南江水案之前,世人不都觉得陆家那对兄弟是个淡泊名利,醉心书画性子?谁能想到陆涛这样手狠,半点都不容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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