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帝五月初三驾崩,胡骑六月十八便兵临忻州城下,你不觉得这消息传递得有些太快?”
听他这样说,封小弟眼神瞬间凝肃起来。
他家大凶兽很少说起局势和军情,今天既然能打开这个话题,说明大哥有意再教导他些东西。
封小弟想想,还是勇敢地说出自己看法。
“从五月初三到六月十八,中间间隔将近月半,倒还好吧。”
“想看也不行!老子今天就把丑话说在前头,以后谁他娘都不许提陌刀!个字都不行,就当没这玩意,狗崽子听清没有?!”
听清,爹,你唾沫度都喷脸上。
搞不懂爹为啥这样吓唬人,封小弟憋不住去问大哥。
陌刀是好东西啊!听说是对付骑兵利器,为啥爹不让问哩?
他家大哥看他眼,眼中怜悯毫不掩饰,仿佛在说你这点事都想不明白,你真是亲弟弟吗?
国至今短短百多年,外患都打到边关城下,朝中竟然还只忙着勾心斗角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后面话爹没说,也不能说,但大家心中都有数。
反正他们封家偏守边关,时半刻也乱不到这里。现在最重要就是强兵屯粮,加固城防,至少在乱世中能护住边城百姓安身立命。
想到这里,封小弟就想再吹波他小非哥!
爹试陌刀那天他没赶上,回来听三表哥说起演武场盛况,只恨自己那天怎消息不灵通,竟然不能亲眼见识如此气派场面。
“朝中给们发送粮饷,般也要个月时间,不过户部那些狗蛋本来就有意拖延,如果要是认真走,月半就能到达定安城。”
封恺看弟弟眼,修长手指轻轻敲下桌案。
“你说那是从京城到定安城,可以走水路,而且中间没有关卡。”
“但从京城到漠北草原,这中间距离比到定安城可要远上许多。而且草原部族都居所不定,能这样迅速集结起
被鄙视习惯封小弟点都没受伤。这点侮辱算什?他十二郎从小到大经历多去,夹缝生存是本能。
“因为陌刀很重要。”
封恺手中握着卷兵书,语气淡淡地说道。
“你也知道陌刀对骑兵是利器,但这个利器却不宜过早出现在人前。”
他顿顿,目光不经意地瞥向窗外,今夜起北风,月亮被厚实云层遮掩,眼看着就要飘雪。
后来他也央求爹再演示回,结果被封大都护骂到臭头。
“你他娘把你老子当什?烽火戏猴吗?”
“爹,是烽火戏诸侯。”
封小弟委屈巴巴。
“也想看陌刀阵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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