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都是银钱,源源不断银钱,难怪南郡忽然传出陆氏兄弟喜用君子皂,原来是给自家买卖壮声势。
“呵,怕是如此。”
薛义枭手指在案上敲敲。
“别看着陆家不争不抢,现在看恐怕所谋甚大!”
“咱们再等两日,若封家还没什动静,那便趁早死心,收拾东西回恒寿!”
轻易不能折返中原,这孩子就算能在西海长大,也不过就成个商贾,与他那在云浮山学宫做榜首兄弟,依然是云泥之别!”
“再者,说不得这西海国商路也是陆家!弃子为家族输送财富,正主光宗耀祖,这哪里是倾家灭族之祸?这叫物尽其用。”
他这番话让薛氏姐弟恍然。
“原来竟然是这样,三叔若是不说都还想不到!”
薛辉瑭嘴甜似蜜,红薛义枭心情舒畅,忍不住又多说两句。
“有陆家在,咱们几个怕是还够不上封家眼,得请父亲自出马!”
说着,他又看眼薛卉月。
“七娘这事做不错,倒是让们抓住陆家把柄。”
“你放心,你有此功劳,将来三叔定不会亏你,迟早给你寻个好人家!”
“你们不懂就对!这是只有世家嫡系才能知晓秘密。不然你以为那些等门阀如何能繁盛几百年?别看他们面上清贵,底子里污糟也不知道有多少,都掩在那张光鲜皮子下面哩!”
薛辉瑭连连点头。
“不过侄子有事不明。”
“若说那人是陆家双子,岂不等于西海国商路就是陆家东西,陆家合和封家有勾连?”
薛辉瑭如今想到那君子皂,心中就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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