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坐在郁宁小书房里,郁宁拿着药膏小心涂在他嘴角上。
这里还和以前样,桌子还是他七岁时用那张普通胡桃木桌,放在窗前,每到晚上迎满桌月光。
椅子也是那把坐许多年桦木椅。
以前他都是个人坐在这里,时常看着天书想象席廷样子。
现在席廷近在眼前,他坐在这把椅子上,他跨坐在他腿上。
妻奴驸马立即应声,“是,不可能不担心。”
“知道。”郁宁说:“但请你们放心,如果不是真心喜欢,们两人不会在起。”
“他待很好很好,从小到大都很好,和你们样。”郁宁露出副骄傲样子,“再也不会有个人会像这样被他喜欢。”
“那当然!”
“没人能比小七好!”
郁宁:“……”
他心里说不清是什感受。
好在武场上三个人,不知道是不是打累,停下来。
场酣畅淋漓对打后,郁气和怒气都宣泄出来,两人还不满意。
郁北征问:“你真爱小宁弟弟吗?怎证明?”
。
认真看着,就发现席廷可能在放水。
“他很聪明。”
皇上说:“想抢走们宝贝弟弟哪有那简单。”
“最抗拒最气愤两个人打他出气,其他人也看爽,至少觉得他吃苦头。”
郁宁摸着他嘴角,心里又酸又软。
很多人都在质疑他们感情,看起来时间很短很突然。
但其实,很久。
很久很久。
郁宁听说沙漠中有种花,因为只有条根,不能像其他花样向四周蔓延根须寻找水分,只能用这条根长年累月地向地下探寻,
“们能打赢他,会保护小宁弟弟。”
“倾大晟之力。”
郁宁笑着看向席廷,席廷也正对他笑。
见到他嘴角伤,郁宁心疼不已,但面上不能露出点。
直到回去又好好认识每个哥哥姐姐和其他长辈,喝许多酒,回到白夏苑,脸上心疼才露出来。
“还要怎证明。”席廷还没开口,郁宁直接说:“刚才还不够证明吗?”
郁宁知道,席廷是淡漠,淡漠不意味着他没有傲气,尤其是在他领域。
这被打,几乎是把他傲气按在尘土里,还不足以证明吗。
郁北征噎,讪讪闭上嘴。
公主看他眼,说:“小七,们是放心不下。”
顺着他话,郁宁看向周围人。
公主和黎世子看得轻松愉快。
太后和太妃们看得目不转睛,眉眼舒展。
二王爷笑眯眯。
六王爷偷偷举起拳头,冲着席廷比划,嘴里还念叨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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