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舌尖抵上颚发出声意味不明地应和,不咸不淡地说:“居心叵测人,有什好想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席廷:别想他,想。
不过,那之后他直有来信。
已经过去很久,他们在起时间也短,郁宁对他面容即模糊又直有种莫名熟悉,种非常奇怪感觉。
【在想什?】
郁宁:“在想那个护院。”
少年刚沐浴完,头发上层浅薄湿气,松松披在肩后。
郁宁点头之后,管家开心地离开,叫侍女来给郁宁擦头发。
他们家王爷这两年养成个习惯,就是每天晚上用完饭后就早早沐浴洗漱好,个人呆在房间,到时辰,直接上床入睡。
侍女们细细把他头发擦至九成干后退下,正要关门,有个小厮送来封信。
郁宁时常会收到信,晟都来最多,还有些没有具体来处。
这封信就是。
整个宁王府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,生怕他出点问题。
郁宁嗯声,坐轿回府。
整个宁王府都在准备他进晟都事。
大晟皇家有祖训,藩王进都随行人员不得超过千,于是他们就商议着要带九百九十九个人去。
郁宁听到这里已是无奈,没想到他们又开始激烈讨论这九百九十九个人怎选。
他人很瘦弱,头发却又密又黑,顺滑闪亮,让人不禁怀疑,是不是营养都供给那层秀发。
脸上也有层水汽,本就细白肌肤更是剔透,灯光下,五官在干净清润肌肤上彻底绽放开来,不经意间就晃神。
潮湿眼睫半遮潋滟眼眸。
想是那个护院。
席廷向后靠上椅背,沉眸敛眉。
直接送到宁王府,没有寄信地址。
来自他护院。
五年前郁宁收个护院,那个护院在他搬进宁王府后就离开。
他说郁宁不需要他。
他只陪郁宁走过最艰难那个月。
开始王府总管说,带九百五十个护卫加四十九个侍从。
郁宁还没说什,他自己否定。
今天刚定好人选,管家加九个郁宁贴身侍从,八十九个既会照顾人又会打人侍从,九百个护卫。
郁宁:“……”
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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