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不行，他激动地把自己摔到沙发里，滚
两下。
这
滚，瞥到封凌笔记本屏幕，察觉到不太对，他问封凌：“你刚才在想什
？”
封凌咳声，“在想和沈淮结婚。”
阿童：“……”
他又
直到清醒
尽头。
第二天早上九点，阿童带着三人份早餐来敲门。
按照惯例，敲门后，等两分钟自己刷房卡进来。
他进来时没看到沈淮身影，只看到封凌坐在沙发上，正面向茶几上笔记本电脑。
他应该是在处理公事，可脸上哪有点在认真工作样子，正满脸春风得意地发呆，可能连他进门都没发现。
他脸上还带着层湿气，眼尾眼下泛着层薄红，睫毛颤动时，就像蝴蝶掀动脆弱翅膀。
封凌刚消退青玉，难以控制地再次汹涌地淹没他。
他觉得他身体坏掉，轻而易举地被沈淮牵动着，超越大自然规律和造物主规则。
他不敢直接触碰沈淮皮肤，怕自己再做出什畜生事，他隔着被子抱住沈淮，无法抑制地句句表达他内心开心和澎湃。
“沈老师，
好喜欢你。”
重呼吸。
浴室花洒泄出水，水量被开到最大，发出哗哗啦啦声音。
门窗上渐渐漫上浓重水雾，遮住室内湿重、凌乱和放肆切。
沈淮被放到床上时，眼皮沉重地掀不开，他昏昏沉沉，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。
他被裹进羽绒被里，有人在他脸上亲下。
阿童：“？”
他囫囵把早餐扔到餐桌上，急急走到他身边，眼睛亮晶晶地问：“你们做？”
封凌摸下鼻尖，嘴角难以控制地几乎要扬到耳后根，意识到自己表情可能有点傻，他忙抿抿唇，依然没能把笑意压住，“嗯。”
“啊？啊啊啊！”阿童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。
又想到沈淮可能还在睡，他忙捂住嘴，双脚依然在兴奋地小幅上下跳动。
“沈老师，好开心，从来没这开心过。”
“沈老师，你知道多喜欢你吗，喜欢时想发疯。”
“沈淮，们结婚好不好？”
他声音低低哑哑，带着滚烫热度，沈淮在这样句又句爱意表达中，眼皮越来越沉。
他迷迷糊糊地感觉，有个人在他耳边说很久很久喜欢他。
沈淮想拍开他，或者踢走他。
但他腿软得连身上羽绒被都踹不走。
他听到封凌蹭着他脸，嗓音沙哑地说：“沈老师，刚才差点死。”
沈淮咬牙切齿，要死人究竟是谁。
他咬牙切齿表现在脸上，只是脸颊鼓下，睫毛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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