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别人心上。
他看得很清楚,片场不少人视线都随着他而移动,眼神并不全是清明。
“沈老师,你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有多少人盯着看吗?”
他手指又移到沈淮耳边头发上,“头发也剪短,耳朵这里也被很多人看到
等到九点他才克制地给沈淮发条消息,没想到得到沈淮已经进组消息。
谁也不知道他当时心情。
不只是当晚期待和等待场空。
他以为他们还有天相处时间,他精细地计划好每个小时,写公司年度计划用心程度也不过如此。
更让他咬牙切齿是,他生气那下没回消息,沈淮竟直没理他。
封凌抽空贴着他耳朵说。
沈淮耳朵被他咬得嗡嗡作响,在片粘腻水声中,勉强听清他声音。
他刚要说“当然”,封凌忽然又重又湿地吻在他耳后红痣上。
沈淮难耐地向后仰仰头,拍下他胳膊,“松嘴!”
封凌没有松口,报复性地。
声,他这才明白左彦明对他招手时为什笑得那开心,如果是被封凌逼着来给他打掩护,他应该笑不出来。
“拿合同跟你签,再给你讲下。”封凌说。
沈淮耳朵上拂上股温热气息,封凌不知道什时候靠他更近点。
左彦明终于找到借口下车,“你们聊合同事,去跟导演说几句话。”
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应他,他刚关上车门,封凌就咬住沈淮耳朵。
“沈淮,你怎这会折磨人?”
他手伸到沈淮领口处,沈淮拽住他手,“别弄乱制服。”
他等下还要拍戏。
说到这里,封凌胸腔里火烧得更重,冒着酸涩烟火气。
他在车里直盯着沈淮,身穿制服他腰围完全无法隐藏,双腿笔直修长,每步军靴都踩在他心上。
那天沈淮从他办公室离开后,他全身每个细胞都浸在兴奋和愉悦中,他早早地处理完工作,随便吃点饭,就在沈淮小区附近咖啡馆等他。
他急不可耐。
可他忍着没给沈淮发消息。
沈淮职业注定他不能长时间地在他身边,他要忍要习惯这种相处模式。
而且他不想让沈淮感到他占有欲,不能让他以为他有控制欲。
这人刚答应他不会再咬他,见面就自己打脸。
不过沈淮这时候拒绝不他,只叮嘱他:“轻点,别留下痕迹。”
他再次被封凌紧箍住腰,封凌上牙咬在他耳廓上,下牙磨在他耳后小窝里胎记上。
他半边耳朵陷在他口中。
“沈老师,不联系你,你就不会联系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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