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没说话，在他肩膀上转
下头，“穿衣服。”
封凌给他穿好衣服，羽绒服扣子扣到脖颈最上面。
沈淮向门口走两步，停下，又掉头回来。
像上次那样拽开封凌
领带，解开三颗扣子，不过这次他向旁边扯开领子，低头狠狠地咬在封凌肩膀上。
封凌“嘶”
声，他觉得定被沈淮咬破。
声音又轻又低，不像是平日里带着丝命令感觉，反倒是有点叹息求饶意味。
封凌呼吸颤，手下用点力，“好。”
那个“好”字落下时，沈淮就已经感觉到封凌气息，他心里刚生出这点疑惑，立即哼声，腰背在封凌手下紧紧绷直，并向下挣扎下，曲线更加凹陷。
封凌在他外露很久后背上落下吻。
很轻个吻，只是多停留几秒。
上面，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，让封凌给他涂药。
下午四点多，冬日最后抹阳光，温和地穿过马醉木枝条，细细碎碎地洒在沈淮后背上，给他后背渡层暖黄光晕，在突出肩胛骨和深凹腰窝间斑斑驳驳。
沐着这层暖光，他背部细腻得不可思议。
同时，昨晚咬痕异常刺目。
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，齿痕处不只是红，已经肿，泛着点紫。
沈淮抿下唇，这才离开。
四点四十沈淮才坐到车里，比预计时间晚十分钟，不过公司比家离机场近，也不算晚。
阿童老神在在地坐在副驾上，撇沈淮眼，“满意？”
在家里时身上
沈淮转身时，封凌已经移开，头还没离开很远，沈淮顺势搂住他脖子，只手伸入他短发里。
封凌顿下，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。
“封凌，
要走。”沈淮在他脖颈处低声说。
听他这
说，封凌把他衬衫给他合上，有点不舍得松手，“明天下午早点下班，带你去打拳好不好？”
沈淮即将进组演是个谍战电影，他在里面演个心机叵测，身手得处长，有好几场打戏，封凌想带他去，边约会边教他打拳。
封凌心生愧疚，他把药膏揉开，轻柔地按到咬痕处，真诚地给沈淮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沈淮抓紧身下羽绒服，闭上眼没说话。
封凌注意到他轻颤下，又看向他陷进羽绒服中细白手指，喉结微动，紧紧抿住唇，也没再说话，沉默着给他涂药。
空气沉默而凝滞，空气暖风很干燥，被调高温度微微发烫。
两人都不说话，药膏涂得很快，最后处要涂好时，沈淮睁开眼，轻声说：“封凌，以后不要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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