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再把手里家伙检查下,枪要擦干净,手雷什要记住,
不能改变基本利益格局,自然外交也就没什大事可言。反正就算是某个外交官得失心疯,抽风样说出些乱七八糟鬼话,般来说,也不会真造成什大麻烦,最多大家起装成没听见样。就好像后世白头鹰驻赤兔国大使带着茉莉花满街乱晃,赤兔国也只当没看见,而赤兔国大使趁着德州国民自卫队正在因为怀疑联邦军队要“侵略”德州,而开始对联邦机构进行严密监视时候,跑到德州去和那些德州红脖子们说“德州是德州人德州”这样怎看都像是不怀好意煽风点火话,白头鹰也只当没听到。至于和拍到般国家大使领事什,那就更闹不出什乱子来。而当时中国,真是所谓“般国家”。因为相比其它财团,麦克唐纳财团在中国布局最早,投入也最多,所以,美国在中国公使和领事,习惯上,都是由麦克唐纳财团人来担任。
“孙先生,这怕不可行。陈前辈明言,进美国领事馆人不能给美国带来太多麻烦。若是这些人到处露面引人注意,那再进到美国领事馆,就会给领事馆带来麻烦。就有损美国朋友美意。不过有这条退路总是好。孙先生,陈前辈还说,他还托朋友在美国领事馆旁边租座小洋楼,先生最好还是先搬到哪里去。这样先生就可以安心组织撤退,万有风吹草动,也能迅速撤退到领事馆中。”
“同志们都在冒着危险,怎能?”孙先生还有些犹豫。
“孙先生,不有死者,无以醒世人;不有生者,无以图将来。古人云:将以有为。先生就不要犹豫。”陆皓东先生说,“程婴杵臼,孰易孰难?某自择其易者,而将难为之事托付先生,先生身系天下兴亡,当自保重。”
“不错,今日天下,可无陈少白,可无陆兄,唯独不可无孙先生。孙先生断断不可做犯险之事。”陈少白也劝解说。
“唉,既然你们这说,就先……”孙先生又叹口气。
……
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这时候已经接近四更,外面街道上传来打更更夫声音,由于没有路灯,广州夜晚片漆黑。只有月光照下来,让人能隐隐看出地面上有条路。
在临街店铺早就上门板,不过有些做早点店铺里已经亮起灯,人们已经开始忙碌。
并不是每个亮起灯店铺里人都是在忙着明天生意。在家叫做“王江和”茶馆里,群人却正在忙着其他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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