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八尺他们走进这家客栈时候,掌柜正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,虽然有人进
他老家在桂平江口镇,这里距离当年长毛起事金田不远,曾经是拜上帝会活动活跃地区之,陈八尺当年就是在这里跟着自己哥哥入拜上帝会,走上造反道路。如今哥哥早就战死多少年,而故乡江口镇陈八尺更是几十年没有回来过。随着那条船距离江口镇青石码头越来越近,陈八尺突然有种近乡情怯感觉,很有点不敢往外面望。
船在码头上稳稳地停住,陈八尺从船舱里走出来,朝着四面望望。虽然好几十年没回来,但是江口镇还是老样子,几乎点变化都没有。陈八尺甚至注意到码头那边那块青石板也还是他以前记得那块,小时候他和哥哥经常会来这里玩,那时候他们经常会用手蘸着河水,在那块平整光滑青石板上画画玩。
随着想起这块青石板故事,其他各种各样,陈八尺以为自己早就忘掉故事几乎在瞬间就涌上心头。悲欣交集之下,时间竟然迈不开步子。
“陈先生?陈先生……您没事吧?”那个跟在他旁边,叫做李重光翻译很有点担心问道。这些天来,他和陈八尺都呆在船上没什事情可做,陈八尺便问问他些有关国内事情,而李重光也会向他问起美国些事情,尤其是美国那些大学事情。听他说,他攒点钱,打算将来到美国去读读书。这来二去,两人也就熟悉起来。
“没事,只是想起些从前事情而已。”陈八尺毕竟是见过不少大世面人,立刻就稳定住情绪。他又望眼码头然后带头踏上颤颤木头跳板,走上岸去。
陈八尺故居(依照陈八尺如今历史影响,貌似勉强可以用这个词)在后面街巷中,只是那处房子本来就狭小,怕是容不下这多人,而且自打自己和大哥造反离开之后,这地方也肯定换主人。陈八尺想想,还是决定,先到客栈里去找个住宿地方,然后再自己回去看看。
陈八尺记得,就在靠着浔江街道上,那边应该有个客栈,不过他还是让李重光先去问问,毕竟,已经隔好几十年,谁知道那个客栈还在不在。
不会儿,李重光就回来,他对陈八尺说:“陈先生,那边人说,您提起过那家客栈倒是还在。要不们就先过去吧?”
……
这家叫做“顺通”客栈不大,前面是个大厅,摆着几张桌椅,看起来还在兼做饮食买卖,后面是个天井,四围是几间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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