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尝尝，怎
样？”
阿道克船长接过来，抿
口，然后回答说：“是真东西，可惜，落在你这种人手里，真是太可惜。”
“是呀，虽然是好酒，可惜
很不喜欢英国人。连带着不喜欢英国人
东西。痛恨英国佬和虔诚信仰上帝是不多美德之。”托马斯摇摇头说。
“对，凡是美国人，都应该信仰上帝并且痛恨那些该死英国佬！不过，酒归酒，英国佬归英国佬，这是两码事。”阿道克船长又喝口说，“再说，这酒是苏格兰，不是英国。”
“苏格兰怎不是英国？”托马斯问道。
说，“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见鬼！‘独角鲸’才刚回来，还没有个礼拜呢。根本就没准备好，至少还得有大半个月，船才能准备好。而且，就算船只准备好，也该是那批人上船，们才刚回来，水手们还没休息好呢。”阿道克船长嘟嘟囔囔回答说，然后看看酒瓶里，还剩着有点酒，就顺手把它倒进杯子里，然后仰脖子，把它喝干。接着大声喊道：“侍者，结账！要走！”
侍者走过来，阿道克顺手丢下张钞票，就跟着乔伊斯走出去。
……
“阿道尔船长。”托马斯走到阿道尔跟前，耸耸鼻子，深深吸几口气，然后很严肃说，“真高兴你这个老家伙还能喝得下苦艾酒。不过，你这个老东西品位还是如既往差。这烂酒你也喝得下去。”
“你去问问威廉·华莱士，看他承不承认自己是傻不拉几英国人。”阿道克口把杯子里酒喝光，然后说，“苏格兰人不是英国人，就像爱尔兰人不是英国人，印度人不是英国人样。他们和当年们样
“切！”阿道克靠坐在沙发里，翘起二郎腿，不屑从牙齿间冒出这样声，然后说，“你这老东西能有个什品位？那次在阿拉斯加，把你芝华士威士忌喝光，然后在里面灌上廉价伏特加，你居然都没喝出来。你这种家伙也配说品味？”
听到阿道克翻自己旧账揭自己短，托马斯也并不生气。他只是笑笑，说：“老朋友，有人给带几瓶据说窖藏三十多年英国威士忌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阿道克眼睛立刻就睁大。
“快拿来给尝尝，是真是假，尝就知道！”
托马斯笑嘻嘻打开酒柜，拿出两个玻璃杯子，然后又拿出瓶威士忌，他先倒个小半杯，然后又倒满满杯，然后端起两个杯子走到船长面前，将满满那杯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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