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快给
看看。”李鸿章说道。
容闳将这份表格也递
过去。李
克唐纳兵工厂拉生意呀。说不定就会夸大其词。不过纯甫贤弟，你说到
那个表格可能给老哥看看？”
这份表格王启年并没有允许容闳抄录，不过容闳记性非常好，多看几遍之后，就将这里面内容几乎全背下来，等王启年走后，他就将这些对比表格全都默写出来。如今见到李鸿章问起，就从随身皮包里取出这些表格，递过去。
李鸿章接过这几份表格，对容闳说：“先让老哥慢慢看看。”就细细看起来。话说列表格这种东西，最初还是从外国人那里传来，尤其是当年和麦克唐纳财团做买卖时候，李鸿章见过不少各种各样表格，所以对这类东西，李鸿章已经相当熟悉。
这份表格极其细致，上面不但包括日本舰队军舰购买时各种情况，包括排水量，速度，火力配备，甚至还包括这些军舰在日本以外进行修理改装各种情况，以及历年来日本从国外购进各种配件，以及用于改进军舰武器或其他设备情况。
“这些消息他都是从哪里来？”李鸿章忍不住问道。
“大部分都是从公开各种报纸上来。”容闳回答说，“小弟也去查
下，很多数据确实是在当地报纸上能够查到。”
“嗯。”李鸿章轻轻地嗯声，又低下头看起表格，不会儿，第页就看完，李鸿章顺手翻到第二页接着看。就这样连看好几页之后，突然，他翻页手微微停顿下，因为在这页表格起首处写着这样行字：北洋水师军舰状况览表。
这份表格内容和上面也没有什
不同，凡是北洋水师外购舰艇初始状态，历年来在国外维护次数，以及购买各种配件数字。有关日本情报是不是真，李鸿章不是很清楚，但是有关北洋水师情况分析靠不靠谱，李鸿章心里还是很有数。而就他知道些情况来看，这份表格上情报相当准确。
“唉！”李鸿章长长叹口气，放下手里表格，对容闳说，“孙子曰：‘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。’今日看来，大清和西人交战，几无胜，实在是事出有因。人家个做买卖都能弄出这样细致情报，这真是……这真是……唉……”李鸿章想要找个词语来形容下，却猛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出什合适话来，只得又叹口气。
容闳又说道：“中堂，这里还有王启年给日本近年来财政收支份表格，不过非常粗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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