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要是您当年选择
留在欧洲，也许您也在这些人当中……”谢苗说到。齐宁是李比希
得意门生，在李比希实验室里学习过好些年，李比希
直对齐宁天赋和努力赞不绝口，不过最终，齐宁还是回到相对封闭落后俄罗斯，将欧洲最新关于有机化学研究方法带回俄国。
“呵呵，那可不定，你们没有注意到，这篇报道中，对于实验细节几乎点都没提到吗？”齐宁说，“你看，这里只提到些
们大家早就知道东西——使用氢气和氮气，在高压和高温和催化剂帮助下进行转化。这些和们以前讲到设想没多大不同，问题是高温是多少摄氏度，高压是多少个大气压，还有工艺流程和催化剂什
几乎点都没有提到。你们知道这是为什？”
“当然是为保密，老师您以前提到合成氨时候说过，这种技术对于农业极端重要。这也就意味着这后面会有非常大经济利益。美国人和普鲁士人肯定会极力保密。老师，您意思是他们因为会担心您泄密而不邀请您加入？”阿廖沙问道。
“也许吧。不过无论如何，至少他们证实从这个方向上是能够完成合成氨。”齐宁回答说。
……
这消息样也成为学术界关注焦点。
……
彼得堡医学-外科学科学院化学教授齐宁和往常样走进实验室，像往常样，他将自己外套在墙上挂好，然后转过身来，却看到学生们都用兴奋目光盯着他。
“嗯，阿廖沙，怎？脸上有东西？”齐宁疑惑问道。
“教授，您还不知道？您没看今天报纸吗？”阿廖沙回答说。
英国皇家学院也对这个消息做出反应，他们几乎是立刻就向克利夫兰大学和普鲁士那些大学发出邀请，邀请包括史高治在内系列化学家到英国去进行学术交流——只要人到
“什报纸，出什新闻？”
“教授，美国人和普鲁士人合成氨实验成功！”另个叫做谢苗学生回答说。
“报纸在哪里？”齐宁问道。
“这里，这里！”阿廖沙迅速摸出份报纸，将它翻开来递到齐宁面前。齐宁低下头，看到这样报道：
“昨天下午，美国克利夫兰大学大实验室宣布，在麦克唐纳化学与医药公司资助下，他们和普鲁士多家大学合作研究项目——化学方式合成氨实验，取得圆满成功，并且已经具备工业化生产条件，不久之后，这技术就可能被投入到化工生产当中……李比希教授和凯库勒博士对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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