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与淮军对抗，大家都用
样
武器，结果会如何？”容闳问道。
“若是不考虑士气，呵呵，黑水吃得又好，军饷又足，这士气嘛，绝对是要高过淮军。”对自己人，章余倒是也没有说假话，“就算有五倍兵力，也未见得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样装备，五倍兵力，竟然连自保也做不到？”容闳惊讶问道，“
听说黑水有种重要买卖，就是可以帮人家培训军队。几年前意大利人就是在黑水训练下，用后膛枪和堑壕战术击败
奥地利。们也可以请他们去传授番。”
“请是可以请，但有多大用就难说。”章余摇摇头，“以前淮军样请过外国教习，不过来语言不通，二来在中国当兵大抵都是最愚笨人，怎
教也教不会。连最简单排个队，都要练上几个月。最后，你看那黑水士兵，个个战技
如何练得来，再加上有些功夫，比如铁砂掌之类更要不断使用药物，普通穷人，如何练得起武艺。”倒是章余突然插嘴说。
“不过在国内，见过绿营吃饭，也见过大帅淮军吃饭，绿营饭菜完全是点油水都没有，淮军虽强，但也强有限。和黑水比，却不知道又要差上多少。”容闳边拿起块黑面包，边说，“就是这面包，为何不用白面包，相比之下，也贵不点，却好吃不少。”
“绿营个月都操练不两次，淮军也不过五日练，黑水吃这好，怕是训练时候，也是要练死人吧。你们几天练？”章余问道。
“天到晚。”王启年回答说。
“唉！”容闳突然长叹声，“昔日每每与人空谈富强，却不知道富强到底是什意思。章兄，你只看黑水每日三餐花用。若没有这样物力支撑，如何能练出强兵？”
吃过饭，杨泰和容闳又带着他们去看黑水这次巷战实弹演练。
这次演练演习先是平原地形攻防，接着是巷战进攻战术。士兵们演练步枪、霰弹枪、和手榴弹，枪榴弹，步兵炮配合战术。对于这些演练，容闳是完全不懂，倒是章余看得眼睛都不眨下。
看完演练，两人又坐着马车回到宾馆里。
“章兄，这些演练，完全看不明白，你和讲讲吧。”在宾馆里坐定之后，容闳对章余说。
“唉，昔日看西人常胜军，感觉以不过尔尔，只觉得西夷也不过如此。今日观看黑水操演，才知道，们淮军若是和人家比，完全不是对手。先不说战技娴熟，训练有素，你就看士兵们配合，真是……”章余时竟找不到话来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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