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上下，只有沈檀睡得最死，何霁生胳膊都被沈檀压麻痹
，又怕弄醒沈檀，只能先忍着，伸出另
只手摸着小羊
脑袋。
“你怎
醒这早啊？”
沈檀抱着胳膊，走到房门口，悠悠道：“何霁生，你不会又想下床就不认人吧？”
自己哪儿这想过，何霁生脸红，特别窘迫地回到沈檀房间。
做完那档子事，沈檀就显得小鸟依人，他手长脚长，还要蜷缩在何霁生怀里，不满意何霁生呆板和木讷，掰着何霁生手放到自己腰上，又换个舒服姿势躺好。
“别动啊，就这睡。”
何霁生还没搂过人睡，有点不适应，现在天气，怀里多个人，跟暖炉似，谁能不喜欢。
身体异样，翻个身，他不会接吻，嘴唇碰碰沈檀嘴唇，好像默默回答沈檀问题。
三十多岁老实男人那点难以启齿爱意，沈檀欣然接受，他俩接会儿吻，窗外天色已经看不出到底是什时候。
温热气息在被子里流动，俩人额头抵着额头，沈檀时不时会发出嫌弃质问：“亲嘴你都不会？”
何霁生支支吾吾，光做就行，为什要说出来。
沈檀不光要说出来，还遍又遍地给何霁生演示，还要何霁生看好学好。
看着沈檀惬意地闭着眼睛，何霁生也渐渐放松下来，疲惫和放松渐渐袭上心头，这晚，他睡得还挺踏实。
清晨山林，能听到露珠掉落在地上声音，何霁生生物钟很准，到点儿他便朦朦胧胧，迷糊之间，他能感觉到全身跟散架似，手心也湿漉漉，像是有什柔软东西在遍遍舔*着。
“嗯…”何霁生想翻身，怀里有个“东西”也跟着他挪动，他惊恐地睁开眼睛，看清旁边睡着是沈檀，昨晚记忆像是风吹过书本，在疯狂翻页，他和沈檀上床。
“嗷呜…”在床边守很久Shaun，很不满何霁生无视，小声哼鸣。
何霁生这才反应过来，刚刚是小羊在舔他手心。
被子里空气越来越少，两人被熏得面红耳赤，沈檀拍拍何霁生屁股，“自己去洗澡。”
何霁生起身时候，动作有些不协调，光着屁股，难为情地背对沈檀。
突然他肩上多件外套，沈檀轻声道：“穿衣服去，太冷现在，都怪你，把厕所修在屋外。”
何霁生拢紧衣服，点点头。
等他清洗完从厕所出来，站在堂屋里又开始犹豫不决，沈檀看着他从窗前经过，等好半天不见人，也没听到其他动静，猜到这呆子肯定又犯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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