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檀不动声色地将视频导出，然后等着上传，待
切都做完，他点开
电脑上
收藏，张欧美男人裸/图大剌剌出现在屏幕中央。
何霁生瞳孔在飞快放大，脚在地上蹬两下，想逃，又不大能站起来。
图片上人勉强算是穿衣服，身上绑着粉色丝带，只是能露地方都露，张姣好面容，很难分别出男女，别男性特征倒是挺明显。
何霁生反应沈檀很满意，他发问道：“他好看吗？”
何霁生看眼就不敢再看，恨不得要大喊声长针眼，那双无处安放眼睛，不看盯电脑屏幕，也不敢盯沈檀脸，只能支支吾吾质问：“沈老师…你…怎
…能看这种东西呢…”
对付视频。
机械鼠标发出声音很有节奏感，很容易让人走神，何霁生耳边全是“滴滴”按键声，着魔似，眼神黏在沈檀身上。
沈檀身上味道很好闻，那沐浴露味道闻这久都闻不腻，淡淡香气，还带着点儿甜味，何霁生不知道，那是沈檀香水气息。
像何霁生这样山里人，年四季都是那些个颜色单调衣裳，也不分所谓居家服和正式装。
沈檀衣服就讲究多，比如现在身上这套居家服，松弛、宽大、特别是套在沈檀身上，还有点漫不经心慵懒，领口有点低，沈檀连脖子这种地方皮肤都紧致白皙，在往下就是锁骨。
那何霁生刚刚干嘛盯着他看？沈檀也懒得揭穿何霁生，“
喜欢男人为什不能看？”
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，这也太羞人。
沈檀不以为然，反问道：“你难道没看过，你没看过男人和男人，总看过男人和女人吧？”
镇上野光碟还不少，何霁生买过两次，以为是乡村土味电视剧，打开看，里面别有乾坤。
他反应不至于像现在这强烈，但也觉得挺赧然，毕竟这东西是关上房门个人偷偷看，哪儿有脸跟别人块儿
何霁生不觉得锁骨这个位置有多私密，只是对象是沈檀，就显得格外性感…
“性感”这个词跳进脑子时，连何霁生都吓跳，他哪儿懂什叫性感啊，无非是偶尔听电视剧里这讲。
眼神不是无声无息，是有形，特别是被看得那个人，那种触感，就像是羽毛样扫过肌肤，带着点儿酥麻和温度。
沈檀知道何霁生在看他，何霁生虽然又土又老又呆又直，但他和普通男人样，都会被欲望所驱使，有意无意去流连些好看人或物。
他眼神也不会让沈檀反感，因为连好奇打量，都带着虔诚和拘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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